参加过两次妈妈汇的讲座,后来就再也没去听过,不是我不想去,主要是因为老王。本来,我已经挺出名的了,是吧?要是再去参加讲座的话,保不齐会有人当众大喊“帝国时代”,我答应一声,然后房间里有一半人睁大了眼睛看着我――那该有多爽啊!可惜,对老王的厌恶还是最终战胜了我的虚荣心――全屋子听讲座的人里,老王是最讨厌的。# L G2 X% V3 @0 n" K3 L' [4 H
( i# D* L* t8 _8 X! R; a( m老王同学已经有若干年没有听人讲课的经历了,毫不客气地说,他的每个学位都是混出来的。只要一坐到课堂里,屁股上就生了疮,椅子上就长了钉。好不容易老实了一点,你发现他鼻子眼睛都红彤彤的,二傻子样的望着你,跟煮化了的红烧肉似的,时不时地打个大哈欠,如果旁边有张床的话,立刻就能睡成一头类人猿。我没办法,我只好使劲掐他,并把班里的学习榜样指点给他看――我旁边的那位准爸爸正在作课堂笔记,已经写了满满一张纸。接下来,老王终于安静了,向榜样学习,抓起桌上的铅笔,奋笔疾书。他那专注的样子特别可疑,我凑过去一看,原来他画了张图纸:他老想把我家露台全部灌上水,堆上假山,水里养鱼,山上种树,坡上养龟……我不能让他再画下去了,如果他真的设计明白了,有可能立刻就施工――他已经跟他老丈人研究过好几回了。把铅笔给没收了之后,老王又安静了没有几分钟,然后跟我嘀咕道:“课堂上一共有XX个人,有X对夫妻,有X个单独来的,我估计缴费的总额大概是XX元,如果场租是XX元……这妈妈汇到底靠什么赚钱啊?”如果我不抓狂的话,那我得有多好的涵养?我有那么好的涵养吗?我!没!有!) b& q% o9 o. k0 f4 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