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j5 ~. A. a' ?5 \) l9 O可是事情的发展不是想象的那样,小兰结婚了,但是她的东西依旧在;生孩子了,她的东西依旧在,直至我们被迫搬离这间宿舍的时候,小兰的东西还在。这倒没什么,家具是没有生命的,关键是小兰还有钥匙,还时不时地打开门进来,在她自己的床上睡觉,尤其是上班时间。小兰当时有甲亢,非常容易激动,也蛮不讲理,她从来不是推门进来,从来是用脚把门踢开。我和小影友睡午觉的习惯,常常被踢门声惊醒。我每次都很害怕小兰,但是内向的我从来就是忍着,直到有一天,我下班回来,听见二人在吵架,心里很是痛快。以后的日子和小影无话不聊,成了患难与共的朋友。
说起行侠仗义,我想起自己刚刚参加工作的时候,科室里净是官太太,要么是政界,财界要人的千金,而我一个小小的刚毕业的学生,自然是被剥削的对象。就是再拼命干也不会讨好,而且常常受气。我就经常回来向小影诉苦,说到痛处,眼泪直流,最初小影也受感染,大怒,说“我要剥它(我的顶头上司)的皮,抽它的筋”。后来我的苦诉得多了,小影骂我是窝囊废,要我到领导面前哭去。我是不敢去的,眼泪只好往肚子里流。苦也不敢想小影诉了。而小影逢人便说我的那个领导混蛋,弄得科室里乌烟瘴气,我心里也多少好受点了。(待续)" `$ X q9 J" } r" L' h3 G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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