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直被长工同志骚扰着,也骚扰成了习惯。要是连续几天他没来骚扰,我还有点坐立不安 起来。特别是有一次,几天没有音信。到最后居然把我定力这么好的人逼得主动给他打电话------当然,没打通。 后来再次听到他的声音,我差点没激动得哭起来。原来我们长工同志自不量力,被杠铃砸了脚,住了几天院。手机是带了,可是没带充电器.........4 ^, u# G7 ]; G/ V( t# ]6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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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的时候,我们整个就是牛郎织女,全靠手机传情。每次听到他的声音都感觉特别亲切,有种亲人的感觉。* X k* f1 _: b7 y
在候机厅里,碰到一个小混血儿。大概一岁多吧。长得.......有点怪异。看头发眼睛,那是淡黄色的头发天蓝色的眼睛,纯白人的遗传。可是看脸型,却是小眯眼,塌鼻梁儿,又是纯东方的杰作。白人爸爸有点肥,毛发颜色淡的快看不见了。亚洲的妈妈----后来听见她打电话,嘿嘿,应该是缀缀的老乡啊-----很像孙福明。这下我明白为什么小孩会长那个样子了。: }# a( P c# P# q, m, R
* r9 p5 F9 `0 q% J) V( k5 z等了将近50多分钟,终于通知我们登机了。结果是先坐个大巴,在停机坪上七拐八绕,最后在一架屁小的飞机(类似于国内的运-12)前停了下来。这也没什么好抱怨的,我们得到苏黎世转机嘛....飞机上人很少,大概只坐了一半的样子。而且看那些人的衣着打扮,怎么看都像是天天从瑞士飞到法兰克福金融区上班,又天天飞回瑞士家里的那种人。! E/ H0 M2 j2 B: g. v%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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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工是第一次坐飞机,老实极了。广播里说什么就做什么,关手机,扣安全带。飞机起飞的时候,他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 是下死力气那么抓啊,一个大男人紧张成这样, ; p) r1 t8 h" h* G6 P& b) k! { n6 H$ r5 D8 P- D& R
小飞机一直是在云下飞,所以下面的灯光看得非常清楚。我们俩还说哪里会是我们住的地方呢。过了大概二,三十分钟,下面的灯光突然多了起来。我就以专家的姿态告诉他:"看,这一定是司徒加特了。" 结果.........我话音刚落,广播里就传来了机长的声音:"亲爱的乘客们,我们马上就要降落在苏黎世国际机场.........." 哎,你说我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我这个人就这毛病,懂得不多还要逞能。其实,我也就比长工同志多坐过一回飞机而已(就是来德国的那次)。呵呵,说起来很不好意思,我别的不怕,就特别怕死。所以在国内的时候,坐飞机是我从不考虑的。别的交通工具啊,出事了的话还有可能捡回条命。飞机要出事,那基本上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