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晚上,商店都已经关门了。长工同志是开车跑到城郊的加油站买的避孕套。我记得很清楚,是杜蕾斯牌的,一盒三个。等他回来,前面那股热劲都过去了。结果我们又重头开始热身,亲吻,爱抚........ : q+ s Z5 H/ K$ N; a) L* z' G4 v. e7 y
其实,我和前男朋友只成功过一次而已,而且还流了很多血。所以我对做爱是非常紧张的,按我们长工的说法,我的肌肉硬得像僵尸(三句话不离本行)。所以,他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进去的。进去了,还不敢动,我不让。好不容易得到我首肯了,又不能动得太猛........郁闷吧??郁闷啊......." z# H( _& N( s; {2 l
, T+ f. j% M2 }"以后我们要是有什么矛盾,我们不吵架,也不打架,更不冷战。"长工从背后搂着我,一边玩我的头发一边说。 "那怎么解决?" "我们用性解决。"--------此话好像出自我的偶像基努里维斯的成名作"生死时速"。结果在我和长工身上得到了实现。自那以后,我们真的是有什么矛盾都是在床上解决的。嘻嘻
在候机厅里,碰到一个小混血儿。大概一岁多吧。长得.......有点怪异。看头发眼睛,那是淡黄色的头发天蓝色的眼睛,纯白人的遗传。可是看脸型,却是小眯眼,塌鼻梁儿,又是纯东方的杰作。白人爸爸有点肥,毛发颜色淡的快看不见了。亚洲的妈妈----后来听见她打电话,嘿嘿,应该是缀缀的老乡啊-----很像孙福明。这下我明白为什么小孩会长那个样子了。 5 B( {# I3 {' ~- C5 t- G" f 9 R7 h. E* y `: V等了将近50多分钟,终于通知我们登机了。结果是先坐个大巴,在停机坪上七拐八绕,最后在一架屁小的飞机(类似于国内的运-12)前停了下来。这也没什么好抱怨的,我们得到苏黎世转机嘛....飞机上人很少,大概只坐了一半的样子。而且看那些人的衣着打扮,怎么看都像是天天从瑞士飞到法兰克福金融区上班,又天天飞回瑞士家里的那种人。 5 v. b3 f) L/ E9 M& e$ K7 Z) N1 \+ W+ m0 M6 d- v/ c- G
长工是第一次坐飞机,老实极了。广播里说什么就做什么,关手机,扣安全带。飞机起飞的时候,他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 是下死力气那么抓啊,一个大男人紧张成这样,4 R/ Z3 |& ^: s4 `! z) s" h
c0 r ^8 u$ s; K9 g Z小飞机一直是在云下飞,所以下面的灯光看得非常清楚。我们俩还说哪里会是我们住的地方呢。过了大概二,三十分钟,下面的灯光突然多了起来。我就以专家的姿态告诉他:"看,这一定是司徒加特了。" 结果.........我话音刚落,广播里就传来了机长的声音:"亲爱的乘客们,我们马上就要降落在苏黎世国际机场.........." 哎,你说我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我这个人就这毛病,懂得不多还要逞能。其实,我也就比长工同志多坐过一回飞机而已(就是来德国的那次)。呵呵,说起来很不好意思,我别的不怕,就特别怕死。所以在国内的时候,坐飞机是我从不考虑的。别的交通工具啊,出事了的话还有可能捡回条命。飞机要出事,那基本上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