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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很坚强,所以我毅然决然地离开多伦多,离开他,跨越整个加拿大,飞回温哥华,然后换车换房,我承认,那个时候我真的伤害了他。 听他朋友说我走的那天,他把车换了,也搬家了。他说他不想再看到我的影子。我以为我能在大温(温哥华)的天空下幸福的生活,学业,事业,男朋友,可是我发现我伤害他的时候,我自己也受伤不轻。现在只要有点点关于他,关于多伦多的事情,我的心就会纽着疼,我都能听见吱吱的声音。
0 Q, P0 ^4 n+ o. u 无奈之下,我只能换一个陌生一点的城市,这个城市的名字真好听:爱城
. |6 N! u3 g5 {9 O1 D: E 前几天和一个美国作家聊天,他问我的爱情观,在加拿大我第一次和别人说这个问题,这种感觉就像是哑巴说了话一样兴奋,我第一次在一个陌生人面前用这第二语言交谈的那么深刻~我告诉他我一直都是游离于生活和爱情的爱情动物,可我那次空前的爱情就像狗熊偷吃蜂蜜一样奋不顾身~结果,我和他,遍体鳞伤~呵呵,是我自己缔造了自己的悲剧。他问我会不会回到多伦多去找他,我说,你见过有谁会把吐出来的东西再咽下去?
0 C- H, F9 H+ t! W$ Z/ g$ i 我问那个作家一个问题,如果有一天女人用悍妇的态度对待男人的时候,男人会怎样?结果很有趣,他不假思索地说“老实”...我大笑,我说:“我发现全世界的男人都一样~男人永远都有可能让女人暴毙在他们的身边~难道女人就一定要成为柏拉图式的爱情的信徒?这太荒谬了。”他说:“有时男人就是一种高级的动物。”我说:“我觉得男人就如同天罗地网,罩住了所有的女人,我也不例外,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如果我的昔日爱人又停泊在另一个女人的码头时,我应该是什么反应?”他说:‘和旧情人见面的时候,你需要强大而镇定的气魄,要在对峙中你要让他投降,要让他看出你依然光彩照人’我苦笑,并且坦白‘我做不到。’我觉得他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觉得那个我爱的男人就是上帝对我已往恋爱的惩罚。
, C* n( L) b7 Q; f4 |+ r7 E 他说想和我出一本书。我拒绝了,我也没有告诉他我的联系方式,我觉得我还是沉浸在我的往事中不能自拔~ 2 N6 u" n4 A+ A, K& c4 {/ r
我现在处在两难的境地,我不要担当别人生活的十字路口。
9 Z* H6 @) o, K) Z3 m 我更不要叶公好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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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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