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Y! P# H7 ~: d她用那大大的眼睛问我从哪里来,哪个科室的,我一一作答,同时也知道她是搞电脑的(那个令人羡慕的专业)。以后的2年,我们之间的交往也就是见面打个招呼。虽然在同一套宿舍的不同房间,她的行动对我而言总是神神秘秘的。好像她的交往很广泛,下了班不上班还忙,来宿舍找她的人也很多,有男有女,男的居多,但是后来就只有一个男孩来找她了,当然也就是她的男朋友。我们宿舍的另外几个女孩都对这个男孩抱有好感,且不说别的,我们常常在阳台上看见他们散步回来,那个男孩每次都要等到小影的房间的灯亮了才走。再后来没过几个月他们分手了。小影说那个男孩脾气不好,但我觉得另有原因。' j9 T5 M! z. t/ ? J9 o8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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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的友谊是这样产生的,也许叫做“共同作战”吧。那是宿舍调整,单位上把我们这些单身赶到闲置的办公室去住,一间办公室住三到四个人,小影,我还有另一个女孩小兰分到一间,小兰先拿到钥匙,一下子占了房间的三分之二,用她破旧的铺盖和纸箱,我和小影分剩余的三分之一的空间,但是我俩都没意见,因为小兰已经订婚,我们估计她结婚后会把东西搬走,况且办公室的面积本来也大。 ( n, V' \' L9 K) A, z) s3 Z) D& G& y6 H: V. n
可是事情的发展不是想象的那样,小兰结婚了,但是她的东西依旧在;生孩子了,她的东西依旧在,直至我们被迫搬离这间宿舍的时候,小兰的东西还在。这倒没什么,家具是没有生命的,关键是小兰还有钥匙,还时不时地打开门进来,在她自己的床上睡觉,尤其是上班时间。小兰当时有甲亢,非常容易激动,也蛮不讲理,她从来不是推门进来,从来是用脚把门踢开。我和小影友睡午觉的习惯,常常被踢门声惊醒。我每次都很害怕小兰,但是内向的我从来就是忍着,直到有一天,我下班回来,听见二人在吵架,心里很是痛快。以后的日子和小影无话不聊,成了患难与共的朋友。
说起行侠仗义,我想起自己刚刚参加工作的时候,科室里净是官太太,要么是政界,财界要人的千金,而我一个小小的刚毕业的学生,自然是被剥削的对象。就是再拼命干也不会讨好,而且常常受气。我就经常回来向小影诉苦,说到痛处,眼泪直流,最初小影也受感染,大怒,说“我要剥它(我的顶头上司)的皮,抽它的筋”。后来我的苦诉得多了,小影骂我是窝囊废,要我到领导面前哭去。我是不敢去的,眼泪只好往肚子里流。苦也不敢想小影诉了。而小影逢人便说我的那个领导混蛋,弄得科室里乌烟瘴气,我心里也多少好受点了。(待续) % r% |; |# b- ?: r5 I/ i 4 A. t/ f, k' Y[ Last edited by assignment on 2005-7-16 at 07:38 PM] / G7 H' J/ @. v( I& \# d 0 e+ i# Y) \' u. K1 z6 n[ Last edited by assignment on 2005-7-16 at 07:39 P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