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风险 高压力有谁知？高薪的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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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海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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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伦多年薪10万多不多？根据最新公布的“阳光名单”，备受关注的多伦多警队2009年有1,329名成员年薪超过10万元，而2004年这个数字仅仅是250名。其中老警员Michael Thompson以161,892元高薪，稳居警员薪水排行榜首位；华裔警员中职位最高的督察源植勉年薪为127,862元。整体上看，多伦多警队营运预算近9亿元，而5,588名军装与2,000名文职人员薪水与福利占预算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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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数字自3月21日公布以来，无论在主流社区抑或华裔社区都引起了较为强烈的反应。刊登此篇文章的《多伦多星报》读者留言就多达351条（限时），其中不乏正反双方的精彩辩论。而在华裔社区鲜为人知的“加拿大执法人员论坛”，上面出没的大部分都是警务人员。“阳光名单”公布后，他们对此也颇有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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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能全面地认识“阳光名单”中关于警员薪酬的报道，《加拿大都市报》记者仔细查阅了多伦多警政委员会2009年3月份的报告，“阳光名单”上关于警员薪酬情况的资料主要出自这份报告。事实上，这份报告其实还有一部分是讲述警察工伤和安全的情况，媒体在报道“阳光名单”时，忽略了这一部分数据的报道。《加拿大都市报》为了能使读者清晰了解警员薪酬和责任的全面情况，特意采访了多伦多警队，目的是令我们的读者从不同的角度了解警员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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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b0 [1 n! @% O8 S7 d& v+ t去年第四季度348名警员工伤

在过去一年的10月到12月期间，多伦多警队共有348名警员卷入373宗工伤事故，并已报告给工伤局（Workplace Safety and Insurance Board (WSIB)），其中52宗获审批付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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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警方的工伤事故分类详细，一宗事故可能要分为几类，因此造成人数和案宗数目并不相符合。比如1名警员被袭和造成创伤就要分为2宗报告，在这373宗工伤事故中，有85宗是警员在拘捕嫌犯受伤、19宗车祸受伤、4宗自行车摔伤、36宗被袭击、26宗被打（割伤、撕扯、拳打）、10宗创伤性精神障碍、6宗跌倒坠落事故、72宗在公共场所被感染传染病、2宗吸入不良物质事故。其中4个属于重伤。

为此，多伦多警队2009年第四季度共向文职雇员支付86,375.64元，向军装警员支付182,210.57元医疗费用，与前三个季度比较，分别增长9.5％和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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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该报告所提供的资料，由于警员出入社会各种场所，有机会和各种人有血液、唾液、肢体的接触，会遭到患病嫌犯的厮打、咬伤等，因此警员感染传染病的几率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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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伦多警队是安河工作场所卫生和健康传染病观测网络的成员之一，警队第四季度因执勤感染肝炎（包括艾滋病）的患者有22名、感冒（包括猪流感）54名、肺结核22人、脑膜炎14名、寄生虫和疥疮7名、其它疾病79名，合计198名。

2009年，工伤保险局（WSIB）对多伦多警队赔付个案数量为3,571宗（2007年为3,574宗，2008年为3,826宗），赔付金额2009年为849万（2007年和2008年分别为681万和75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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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显示，虽然几年来事故个案数量相仿，但是金额却大增。主要是因为警队薪水逐年增高，从“阳光名单”人数增多就可以看出。同时警队管理费用也在增加，因此2009年的费用比2008年增加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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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据工伤保险局的统计报告，建筑行业是危险程度最高的，警务被列为市政服务类别，自1999年至2008年受伤率只占整体的1％左右。

警员出没高危区域

这些疾病有着很明显的职业特征，比如第四季度骤增的感冒患者，就是由于多伦多在2009年10月30日开始注射猪流感疫苗，许多警员需要在注射点执勤，因此被感染的几率大增。相比之下2008年全年只有2例被传染感冒。

自2009年6月，多伦多警队为了防止警员受到传染病感染，为警员配备了安全急救包，包括抗菌手套、杀菌包扎带、消毒水和单向呼吸口罩等。这个简易的急救包就佩戴在警员的腰带上，而警车后备箱内还有更为齐全的急救包，包括防止流感的N95口罩，护目镜、洗手消毒水、废针头容器、连体防化服、加厚橡胶手套、生化垃圾袋等。

; K& v: D- m  q: l由于萨斯和猪流感的流行，以及恐怖生化袭击的可能，多伦多警队还进行了应付生化袭击的训练。无论面临自然还是人为的紧急生化污染，都要能完成隔离、消毒等基本工作，然后进行收集证据调查原因。

警员以前为了对付大麻屋和制毒工厂的训练，在应付萨斯流行的那段时间收效显著。当年超过1500多伦多警察被派往医院执勤，耗资56万支付加班费，警员超时工作15,700小时，却无一人感染萨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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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8 r2 e* `: `4 F5 E' ?% p也是从萨斯风暴中，多伦多警队意识到如何应对生化危机，对于警队的是一项十分必要和紧迫的任务，由此开始计划更为专业和详细的培训计划，卫生、消防部门都参与了此项计划，联邦和省政府都给予了大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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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方面，作为多伦多警队保证警员健康措施之一，现在配备了28个血压测量仪。警队如次重视血压问题，是因为加拿大20％的20到79岁的成年人有高血压，人数在460万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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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过度紧张是心血管疾病的重要原因，情况严重可导致残疾或者死亡。因此让每天在高压下工作的警员随时了解自身血压状况，对警员健康保养非常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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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警长Bill Vieira认为，由于警员的工作经常处于倒班状态，白天黑夜常常换来换去，生物钟被严重干扰，还有执勤时的压力，都会引起高血压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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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t) Y- Q0 {  V' W. I2 ~面临众多市民围攻之际，一些自称是警员的网民在全国警务人员论坛上牢骚满腹，以下观点由《加拿大都市报》记者从该论坛上随机摘录：

0 b& A  V3 {7 F3 c“记者们只看到他们在拿钱，却忘了他们在第一线玩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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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H) e9 |5 `( j' t“他们没有说警察要付出多少时间才赚了这些钱。”

“奇怪的是多伦多各行各业超过10年薪的人很多，比如老师，怎么不见有人挑刺？”

6 G& ~; t, U( W$ F& q! N$ ^“提出这个话题本身就是一个政治阴谋，没有人真的关心别人挣多少钱，或者政府花多少钱，只不过想找出一个根本解决不了的问题来难为别人。只是想说看啊，这个家伙给警察发了那么多薪水！浪费我们的钱，下次不选他了。但是谁又能解决这个问题呢？这本身就是薪水的自然增长。这个问题就像印度神牛，谁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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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m5 v2 V; _" H! O: W“阳光名单始于上世纪90年代，那时候定的标准是10万，现在十几年过去了，还是一样的标准，大家的工资都涨了，当然名单上人就多了。如果按照工资增长和通货膨胀来计算，现在把标准定到20万可能比较合理。也不是说10万不多，但都是辛苦挣来的，也没什么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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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p$ L, A4 [) F( H+ ?" L“就多伦多来说，并非警察有这么多超过10万的，TTC、收垃圾工人、许多政府工作人员都有很多，不知为什么要针对警察，警察是一个高危行业，其它行业平平安安赚10万倒无人质疑。如果人们有机会到警察协会的网站上，读读牺牲警员的名单和他们的事迹，就不会对他们的薪水再有所抱怨了。警察的工资不是偷来的，是他们牺牲了很多家庭生活挣来的。可以问问，每个警员每年错过了多少节日、家人朋友的生日会、毕业典礼？错过了陪伴孩子们成长的经历，这些是金钱可以换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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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9 R0 g$ A7 W; b“如果当警察很容易，工作很轻松挣钱也多，你可以来试试。如果这样说一个职业的话，所有的专业工作都不值钱。比如说医生吧，只不过坐在医院写写病例，拿个治疗意见就能挣很多钱，为什么没有人区责怪医生一年可以赚40多万。同样，消防员大部分时间不用在火场，就在消防站待命，他们也不能赚很多钱吗？老师每年只用工作6个月，每天只要几个小时就回家，他们是不是也要减少薪水？核电站的操作员不过看看仪表就赚15万，是不是也该被人眼红？每个人都有选择，如果眼红别人自己也可以去尝试做做这些工作,看看有多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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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经历过别人的辛苦，就去妄加评论是不负责任的。想象一下一个警察每天都在一线10个多小时，7天下来会是什么样？休息的时候还要开着自己的车到处出庭，自己付停车费和油钱，本来休息的半天时间也不能陪家人，你会不会有抱怨？”

+ ]7 M* w: I1 H$ a, G  s& c“没有高收入就吸引不到高素质的人才做警察，如果都是素质很差的警察，受害的还是市民，那种腐化会让恶人得利百姓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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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伦多的警察无论做什么都难以取悦这个城市的市民，即使这个警员可以说5种语言，拥有研究生学历也不行。如果没有那么多人违法，警员也不用有那么多加班，大家都遵守交通规则，警员也不用总出庭，这些加班费不就省了？人们总希望既不用付钱，又让警察干得很好，这个城市又很安全。每个人都可以挣10万，如果你能加入这个队伍，愿意牺牲时间甚至生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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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k" }- d; c! s9 P- V0 r1 A$ O网民七嘴八舌不领情

4 ^5 U. j& @4 Y  G《多伦多星报》刊登此篇文章之后，在限定时间内引来了超过360条评论，其中也不乏有警务人员出来辩解，但从贴子的内容看，网民似乎并不太领情。为了公平起见，《加拿大都市报》记者同样在该论坛上随机摘录一些网民的看法：

“警察能阻止入室抢劫吗？他们只能事后搜集证据，还很有可能抓不到人。如果《宪法》赋予每个人可以使用武力保护自己财产的权利的话，比警察还有用，我们都可以阻止入室抢劫。

“我经常在路上会遇到前面的车辆紧急剎车，因为他们看到前方有警察测速。这种突然袭击，甚至比超速的车辆还危险。如果在天气条间恶劣的情况下很容易引起交通事故，如果有交通事故，现场会被保留很长时间不被清理，一大堆警车停在那里。不知道他们是阻塞交通还是保持畅通，人们总是在不需要警察的时候看到一堆警察。比如经常看到一个小的事故有几辆警车停在那里，大部分人无所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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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a8 `! z2 H* r% H# I+ s( l“警察工会用两个非常巧妙的手法从市府拿钱，一是用罢工来恐吓，即使罢工期间也有钱，他们不用冒任何风险就能从市府要来钱。二是用警察工作非常危险这个不朽的神话来愚弄大众，博得同情，从而让市府银子哗哗流向警察。”

“警队40到50名高级警官拥有免费的公车，不用付保险和油钱，他们除了高工资之外，还有这些高福利，应该从这一方面节省。”

“作为一名离职8年的警察，我觉得工作并不危险。通常是开车转转，检查一下问题多发点，给报案人做笔录，有时候做一些调查，开罚单等。可以说出庭是最好的第二职业，也算是一种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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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5 z/ A8 d/ s“说多伦多的警察冒着生命危险？多伦多最近牺牲的警员是在2002年，死于车祸。被杀的是在1998年，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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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伦多警队财政预算每年9亿，而凶杀案超过多伦多10倍的洛杉矶警队预算是14亿。多伦多警队军装和文职警员有8,200名，洛杉矶有13,000名。多伦多的凶杀案基本上有针对性的，警察只用去处理现场就行了，根本谈不上预防犯罪。而洛杉矶有很多偶发的凶杀案，警察更危险。按理说多伦多预算和人数只需要他们的10分之1就够了，因此庞大的警力是财政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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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v, m- l& p" r% u2 R$ ^; ~“关键是警察没有信用，他们总认为高人一等，凌驾于法律之上。很多警察涉案的案件都表明警察有罪。我希望《多伦多星报》去稽查一下他们开过的罚单，有多少是随意开的，公布一下去年有多少警察违法。警察只会对付市民，不会给警察开罚单，这是一个潜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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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司法系统管理不善的典型，警察没有什么错误。他们的工作很少人可以或者愿意去做，他们整天面对着社会的阴暗面，这没什么说的。问题是有的警察工资高的离谱，和他们的工作不太匹配。高工资的大多是坐在办公室，而不是前线巡逻警察，这种危险和风险性并不大。”

! T3 q4 q6 }2 N“这个系统很奇怪，如果警察因为你超速10公里开了罚单，他们出庭获得加班补助。法庭一般会对上诉的市民减轻罚款，同时市政府支付警察补助，因此总体来说市政府是赔钱的。如果警察不去出庭，市民的超速指控被免，市政府同样收不到钱。这种愚蠢的游戏不知道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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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警察为了挣钱愿意周六晚上去开出租车赚200元到300元？可能都不愿意吧。但是加班他们就愿意，因为非常轻松，就是站在那里，随处走走，只有5％到10％的警察可能遇到危险。现在很少人看到警察在小区巡逻，他们都是开着车到处转，最常见的就是建筑工地，因为那里有补助。这是政府系统和立法的问题，工会控制着市政府，而不是政客，这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 p! [( t! p# I网民为多警队献计降薪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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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伦多警队发言人布格殊（Mark Pugash）上周六辩说，之所以年薪超过10万元警员人数攀升，是因为基本薪酬增加，并非因为加班费。3年期间，警员薪水增幅10％，包括2010年的增幅3.16％，这是2008年经仲裁达到的调解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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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1 `9 d, a; |布格殊表示，“年薪10万元上限14年来没有改变过，因而不论警员是否超时加班，薪水到顶警员的人数将逐年增加。”他补充说：“主管部门非常仔细地检查加班时间。”“密切注意金钱的流向”需要向部门主管每日呈交加班报表，即每季度报告雇员报酬的最新情况，追踪是否超过10万元。公民观察组织“多伦多警方责任联盟”（Toronto Police Accountability Coalition）在最近的公报中呼吁认真检讨警方的开支，以及如何能够更加有效地提供警力。“需要检讨许多方面，包括减少使用两人值勤警车的使用，减少因班次重迭每日多余的4小时，减少随机巡逻，削减几年前提供的留置费等。”

有趣的是，在《多伦多星报》，网民们不但只抱怨，也有不少热心的网民，就多伦多警队压缩人员经费开支出谋划策。下面的观点同样是记者随机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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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N% L* f' G$ |# k! I# w“警察这个工资太高是因为年龄偏高，工资自然就上去了。只有用新人才能降低工资，警察不用学历太高。TTC也是同样的问题，工龄长的人太多，工资基数大，每年涨一些就很多。”

" \' p, }3 _: ~, y9 j: m4 Q“可以安排警察一个月有一天的时间全天出庭，用于他签发告票的官司，也就不至于去10分钟付他4个小时的钱了，这个做起来应该不难吧。”

+ j. F+ a$ q3 s! O$ ?  t“人们应该反思一下，如果都不超速，超速都认罚的话，警察就不需要出庭，就没有那么多加班了。人们都在为了省自己的保险，浪费政府的钱，最终羊毛出在羊身上。所以，我们的不良行为是这些高额加班费的沃土。”

“为什么市政府不专门雇一些人管理交通，负责出庭，让警察处理更为紧要的案件，这一部分人不用太高的工资，相信有人愿意做。同样，建筑工地聘请一些保安就好了，不一定要警察才行，就像十字路口照顾孩子们放学的人一样，费用不用那么高。在修改法律的时候考虑到这些并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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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8 T8 D+ l6 w( O警察健康水平堪忧

美国水牛城大学（University at Buffalo）的研究者﹐对工作压力给警察身体和精神造成的影响﹐进行了长期研究表明﹐警察在精神长期紧张状态下﹐很容易导致高血压﹑失眠﹑荷尔蒙分泌失调﹑心脏病﹑创伤性心理紊乱等疾病﹐甚至导致自杀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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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3 l- Y5 p4 g/ _9 M* X美国国家司法学院和国家职业安全和健康学院耗资175万美元用于这一研究﹐后来又追加75万美元研究昼夜倒班工作对警员健康和日常表现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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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J6 |, P$ ~% {6 N他们对超过400名警员进行了研究﹐除了常规的体检之外﹐还让警员佩戴一个小型的电子仪器来监测睡眠质量﹐尤其是刚值完一个典型的倒班之后的睡眠质量。结果显示﹐超过40岁的警员患有冠状动脉疾病比全国平均水平提前十年﹐72％的女警和43％的男警的胆固醇高于平均水平﹐警队普遍心率较快﹐血压偏高。

) c  ]* l, ~8 x; I# R$ ~. h具有23年警龄的纽约警察Violanti表示﹐警察工作是一个心理压力很大的工作﹐充满危险﹐面临各种身份不明甚至身染传染疾病的人﹐甚至随时面临死亡。长期的紧张会让人免疫力下降﹐血糖增高和心血管疾病﹐而对警察职业病的研究还不够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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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研究显示﹐倒班工作除了对警员造成压力之外﹐也会让警员产生自杀倾向。

0 e! g! h  P5 T; K9 J$ N5 A他们对115名随机抽查的警员研究显示﹐值白班的女警和值下午与晚班的男警自杀的想法会高一些。而23％的男警和25％的女警有自杀念头﹐而美国平均有自杀年头的比率在13.5％。警员比市政府其它工作人员想自杀倾向要高三倍。

警员Violanti认为之所以女警在白天心情较为低落﹐是因为她们在值白班的时候遇到的冲突和难题比较多。他觉得值后半夜班的压力应该更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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