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鲜花( 0)  鸡蛋(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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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惘的男妓生活; b$ b1 J& U. L' 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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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渐渐降临,喧闹的大街上,我的背影一点一点的模糊。看看表,已将近晚上八点。我习惯的加
+ a( i, @5 w* e% l% E快了自己的脚步——我要赶在八点之前到四哥那里报到。
& @- q% Q+ N: v 每次走这条路都是在这个时间。天长日久的,倒也成了习惯。这是我到“玫瑰夜总会”所经过的最1 h8 `, Q2 m/ ^& F
后一条马路。这么久了,我对路边有什么招牌,什么店铺却是一无所知。在这条路上我总是心事重重。) A: G: H( R# s& h& o6 [
总是想,今天我是否可以接到客人,客人会怎样对我。$ x1 E$ _, i R$ S4 z) J2 j y
总是怀着这样的想法到达夜总会二楼的大厅。看到昏暗,暧昧灯光下正襟危坐的四哥。他见到我很: s" j$ i6 I) a. |" J
是高兴,稍稍的欠下身,招呼我坐下。等我坐下后,他便会递给我一支烟,然后问一下我一天在学校的
M" J* K, ]% V' w/ C生活。他是很羡慕大学生的,自然的也就有些尊重。但是对我却不同,因为他是我的“爹的”,负责向
. }4 J" X3 P' |1 n客人推荐我。所以在我面前也就显得有些严肃。. ?) d# I: t& |0 C
寒暄过后,我就开始了我一天的工作。四哥则又恢复了正襟危坐的姿势。我的工作其实很简单。我8 Z, @2 j8 v5 Q2 v" v
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横放在面前的酒杯上。然后再点燃另外一支烟,缓缓的吸气,呼气,静静的等着
% u# T) I! j* e, @. q, b- i,一直等到某位客人点到我。4 P: ~8 l0 h- @! B! _4 Y2 `7 Z: T8 J# I
在这里我是没有时间概念的。手表,手机等可以识别时间的工具在工作期间统统由四哥保管。也不
5 Z# c* w @/ J( b& `1 C/ a知道过了多久——但我知道过了很久,因为我面前的小烟灰缸里已经难以放下其他的烟头,一位衣着华# ~9 N. W% D9 l7 p) O. \% V
丽,一抹浓妆却遮不住满脸沧桑的女人将我酒杯上的烟轻轻拿起,点燃后开始喷云吐雾。我看了一眼一
+ j! Y& D# ^2 O4 r直在注视着大厅内一切的四哥。他朝我点点头,我马上就把酒杯放倒。这是我们行内的规矩,如果某个9 k8 z( m# E8 |& e
女客人相中了我,她就会拿起我酒杯上的烟。如果我将酒杯放倒则表示我的同意,倒着放下表示我要加
$ O% ^3 V/ L' r价。 T) u& ~2 I0 B! Z
那女人见我同意,欣然挽起我的手,将我领进了一个包厢。桌子上放了好多的酒,女人拉着我和她
$ u5 {( r* }: i; J5 _$ U( p! ~0 ~并肩坐下。& a ?2 E2 B5 S! B6 ]- l
她开始跟我诉说她的苦衷,她的悲哀。她说话时泪光不停的闪现。从她的言语中,我得知她的丈夫
s8 I" u! e# J- U- y8 q6 t在事业成功之后,不断的寻花问柳,出入各种风花雪月的场所,并将她的劝阻置之不理。她对他的憎恨+ ?. c4 \# }% ]; a4 @
到了极点,但却不想离婚。其间她不停的饮酒,也不停的劝我喝酒。她说,她已不再年轻,难以承受离. B3 h1 Z4 _# [7 R4 P
婚之痛。她的确不再年轻,皱纹在浓妆艳抹之下依然清晰可见。# f$ D* F9 |0 [" e) X
我遇到过太多类似的女人。刚开始还有些许的同情心,听多了,竟有些麻木。但我依然试着去安
; e7 E9 M- q6 X, O0 f慰她。尽管我知道那无济于事——她是来宣泄的,抑或与她的丈夫一样是来寻欢作乐的,但那是我的工) ^3 g X- P' A5 T6 a
作。
$ p2 K2 k% i$ C2 Z( G4 O7 u 倾诉完,她似乎觉得心里舒畅了许多。稍稍的休息了一下,她开始对我微笑,然后带我“出台”。% i$ }2 E2 B0 \/ Q# h$ `- K
在宾馆的房间里,她一件件将自己的衣服脱掉,然后命令我也将衣服脱掉。我看到她松弛的肌肉,
2 r u% l7 Z* Q0 M- x下垂的乳房,忽然间觉得悲哀。她应该与我母亲的年龄相仿。我想去拒绝,但我知道我已经身不由己了6 M' O/ r) w# U' \
。很快我便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做我们这行的是没有理由对客人挑三拣四的。
" V2 n, J, Q& O: }% Z 她坐在床沿上,双腿耷拉着,微微的张开。她看了看立在一边的我,命令我去舔她的下部。我不敢
) N5 D9 @6 o' ~, I0 P/ d& u怠慢,只好去做。她的身体在我的舔咬下左右摇动。她用力撕扯着我的头发,抓的我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v1 \+ H/ f6 {0 X
。我感觉我的头发在一撮撮脱落。这是个对男人有着极强复仇心的女人。她似乎把对她丈夫满腔的怨恨
. m) x M4 `4 u* V) @. z" p/ j都转到了我的身上,对我又抓又咬,弄得我满身伤痕。就是这样她依然不觉得满足。0 L3 F' ~9 L' g
突然,她猛的将我的头推开,抽出她裤子上的腰带,使劲的鞭打我。我感到身上一阵阵火辣辣的疼
. T" x0 J* r- H' e8 E$ n# q7 Z. {! t4 N,痛苦的蜷缩起了自己的身子。我想开口为自己求情,但是我看到她的脸是那样的冷漠,无情。
3 w1 s9 o7 H: u& ]# l 遭遇这样的事情在我们这一行是比较常见的。我却是第一次。尽管之前我总是为这件事做着准备,
; r+ X3 Q& b( J. t" E; E! m还是适应不了。
: L4 x- A2 p# Y# z! f 我听到那女人疯狂般的笑声,“男人,男人不也是这个样子吗?”我的心在滴血,为了失去的尊严0 P" Y: D% R" E
。
" |( A0 J% l% r6 H* m7 w; f8 J 她很会折腾。折腾到最后,我都已经筋疲力尽了,她却还要求再来一次。, T# }3 `, i2 ]9 y5 s R, p6 t
等她自己累到虚脱,她才放弃折磨我,扔给我1000块钱,要我马上离开。
* E) m8 I8 o9 ^4 b+ [1 O 接钱的那一刹那,一股莫名,巨大的悲伤袭上我的心头。我觉得自己像个乞丐,可怜,无助。尽管
6 P5 R& d8 L" t5 o; x我们美其名曰“男公关”。, Y; r+ \8 `# v* a0 {! _! F
我沉浸在这种思绪中不能自拔。见我在那发呆,女人频频的催我离开。迅速的穿好了衣服,我逃也
: p A% S: M. Z# k; ~& O% H. e$ z似的离开了这个对我可以称为“地狱”的宾馆。% f) M4 k1 R. [" ~$ }# @: A5 z
我想在四哥那里寻找些许安慰。见到他后,我反而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倒是他,见我一副沮丧的样/ I% `3 \+ T `
子,问我是不是被那妇人折磨。我点头称是。
( X: J8 {6 E- f- p “以后要想开一点,毕竟是赚钱吗!遇到这种事只能自认倒霉,不能因为个人而砸了酒店的生意。$ i2 F, B8 y: L. D/ i( R
”他安慰我说。
# c# n4 o- Z$ F; [, ~ “四哥说的对,我以后会小心的。”
' r* z% q! Q( Y/ i t& N5 B 此时天色已经渐渐开始发亮,客人已走的精光。坚持了一晚的他开始呵欠连连,不停的伸着懒腰。4 r( ^, I8 |, ?! A* p
“四哥,我可以回去了吗?”我轻声问他。7 y. U( K3 j5 |
“可以了。”他说完后,便转身去安排我的同行的休息。
: o: f! F: A$ ]* P8 P 在这个夜总会里,唯有我是白天可以出去且不用回来的人。但每次走之前都要跟四哥打个招呼。这
5 m+ @: _1 M) Q. v6 P K, F9 [是老板亲自安排的。就连四哥这样的人也没有这样的权利。他常常因此而羡慕我,说,“大学生就是不
; i1 v- d! q7 B4 Y一样。”像他那样,白天一般是不被允许外出的,自然不用说我的那些同行。% c- H: Z4 c' z! H1 h3 {
之前,我曾去几家夜总会去应聘,而最终却选择“玫瑰夜总会”,就是因为看中了她的不自由中的+ R: t( F6 ?) S( f- Q
自由。这样我白天就可以赶回学校。虽然上课时总是瞌睡,但是至少可以免受旷课的处罚,和同学异样
2 W; _4 t2 ^1 w9 T% ]0 x2 H1 u的眼光。
. p/ w e1 p! T( |* v V) [ 在回去的路上,想起昨晚的事我就觉得委屈。我想,为什么还要做下去,为什么还要丧失尊严去苟0 B1 [* ?# U2 H {" ~8 X
且偷生。也许终极目的应该是金钱,是它支撑着我做下去。同时为我尊严丧尽后带来那么一点点慰藉。2 W q' c, U9 Y
学校依然是我所熟悉的学校。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在我的脑海里留下了深深的印记。这里有我和女友花前' c7 [. ]7 A# V0 ?; C' B# E: b
月下的回忆,有我和我的那班兄弟的爽朗笑声。如今,风景依旧,只是我变了。我觉得那些花草树木对( Z$ K% f6 D2 o, `1 d. ^# ~
我充满了无尽的嘲笑。5 T3 q- s" g1 V$ Y8 b
在校园的路上,我头也不抬的走着。我怕与人四目相对,我总感觉对方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是鄙视的6 \+ \5 Q. Q' E7 c
目光。这是我曾经感到幸福的一条路。而如今,走在上面我的腿是那样的疲软无力。尽管没有人知道我$ l7 ?& i; y- K0 G1 K. ]0 z& A" T
做什么。$ S, R- u9 L) k7 V+ M
我走进教室,女友苏亦可已经为我占好了位子,并准备好了早点。我一直对她说我在一家公司做夜
7 L; [* o. U: ~间保安。她对此深信不疑。她是很细心,很体贴人的。这总是使我感到深深的感动。尽管我知道当一切. q* A: M' I1 u3 h/ v C
大白于天下的时候,她会义无返顾的离开我,且走的那样决绝。我是很在乎这种感动的,所以尽量欺骗
, }% I" e) e) a! \1 Y" I) H着她。不想她离我而去。 `! T9 D4 H+ q7 }8 V( e
吃完早饭,我头一沉,趴在桌上呼呼睡去。她总是想我上夜班累,休息不好。所以对于我的入睡没有什
6 g' k% x% G0 P1 d, T么不满,相反的却充满了满腔的关心。我就这样在她的注视下安然的睡着。睡梦中,我和她之间过往的
) G6 N, g2 w( Y! l3 b: Z; i一切一幕幕不断重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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