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鲜花( 163)  鸡蛋(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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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埃德蒙顿快三年了,中间只回国一次。那是在今年的四月份。整个四月份,我都是在国内度过的。转眼这已经又过了好长时间了,趁现在有点空闲,准备写点感想出来,贴在埃德蒙顿华人社区(www.edmontonchina.com),算是追记,以免自己过些日子也都忘了。4 f& r) g. u" M
- j5 [7 n- O) V% e$ G" R我的这篇回国记,记录的就是一个平凡的人,既没钱、人缘又不咋好,属于在国外比较潦倒的那一类人的回国经历。这样的经历大家在网上估计见到的还不多吧。多数人写的回国经历,是写如何衣锦还乡,在国内呼朋唤友,或者四处游山玩水的游记。我甚至听说有个朋友回国,朋友请他吃饭要提前三天预约。看到听到这些,用国内比较流行一句话说,我感觉很“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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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c& f/ C- R2 f& ?其实原本是给父母办个探亲,让他们过来看看洋景,我也就不必回国了。可是计划不如变化快,父母有事情脱不开身,今年(2004)是来不了了。听到这个消息,我第一时间作出决定,你们不来那我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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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d0 e* y1 A9 e! f0 f; w我很佩服那些出国五六年还不回国的朋友。当然那些因为政治原因回不了国的不在此列。我来这里快到两年的时候,想家想得是很强烈的。平时看不出什么,晚上一睡觉我就知道我有多么想家。一周有七天吧,至少有四天晚上我是在做回国的梦。其实梦到的东西也很单调,根本我也没梦到过万里长城、兵马俑之类的,梦见的只是以前住的旧楼,和楼前肮脏的街道。, L) [. U% P: Y0 O1 \& Q*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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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做这种梦,往往是有两个结局:第一个,梦见下了楼,摸出车钥匙,出了楼门一看,哎!我的福特车哪里去了?!半天才醒过味来:这不是在做梦么,我在国内哪有什么福特车呀。第二个结局,我正在三好街抢购盗版光盘呢,突然想起马上就要返回埃德蒙顿了可回程机票还没买呢,于是赶紧满世界找机票代理处-其实这个梦更荒唐,谁回国不买往返票啊,买的哪门子返程票-可是就这么邪性,明知道这个事情不对,可每一回都是同样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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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4 H: L" N. `" z! G# u: Q% N不过话说回来,既然我总是梦到第二个结局,说明我在潜意识里已经是不打算回国发展了,而就在埃德蒙顿生根发芽了。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DESTINY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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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不如行动。于是赶紧计划归国的日期、购物计划、机票、请假等事宜。9 z) r8 G8 B;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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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经过考虑和咨询,认为回国一个月的时间正好,不长也不短,刨去倒时差的时间,至少还能和家人呆上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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购物:购物比较容易,列出药品、电气类、化妆品几大类,其中化妆品只要看好The Bay,Sears的打折信息找准时间去买,就能买到便宜的,国内又认的东西;电气类无非就是一些剃须刀,洗牙器什么的;至于药品,抓了个有Costco卡的朋友,一次搞来一箱鱼油、卵磷脂之类的东西也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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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U* n- e5 q1 M机票:既然人人都说买机票找王慧,我也就不费事货比三家了,反正那时候机票就是鼙阋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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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0 ]3 _# l _ c7 t请假更好办:只消跟公司打个招呼,说要出趟国,请假四周半,其中两周给工资,很快搞定。" T1 ~( ? E4 C2 z0 M8 X9 h9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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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三月中旬,一切都准备停当,机票也出完了,埃德蒙顿到北京,国航,往返,三月底出发,四月末返回,回程日期确定,$1080。还有十几天就回国了,换成别人大概都会很兴奋,可我这十几天遭了不少罪,先是发烧,折腾几天烧退了又上火牙疼。好在出发的头一天,所有的病全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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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5 X: J8 V) h7 ~" Y H2 S终于到了出发的那一天,起了个大早,把早已装好的一个标准箱又打开检查一遍。再最后查一遍护照、枫叶卡、机票、现金,吃了早饭出发直奔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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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机场,办登机手续的时候出了一点小小麻烦:过磅时,那位工作人员老大爷,说我的箱子超重了11磅。我就说,我只有一件行李,超就超点吧,就当成两件行李托运不就得了。大爷说不行。一件行李无论如何不可以超过65磅。我心想这道理也对。因为要是每件行李都超,装卸工也受不了啊。好在我有另一个不大不小的包,是准备作手提行李的。经过一阵捣腾,把重量分配到那个软包里,搞出两件托运行李,忙了一身汗。另外掏出一个大塑料袋装随身物品,如毛巾、食品、相机、随身听之类的,过了安检就拎着就进了候机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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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候机楼里见到了好几位同胞,都是坐同样的航班去温哥华再到北京的。既然是同胞,很自然就凑到一块去了。有一位女士,是来这里看在UA上学的儿子的;有一对老夫妇,估计来埃德蒙顿探亲的,东西没少买,手提行李很多。他们一见我,都说你的手提行李好少哇!我说可不是么,你们大概没看见我刚才捣腾行李费了多大劲。大家一交换基本信息,这些人就都对我说如果这一路上有什么交流问题,就都靠我了。我说上飞机就睡,又是国航,还能有啥问题呀!我一看那老夫妇大包小裹的,扶老携幼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优秀品德,在埃德蒙顿也不能丢。我就跟他们说,过会上飞机,我替你拎俩行李,你替我拎我手里的塑料袋。老夫妇很感动,说埃德蒙顿好人多呀!7 Q5 G& ^+ M* k( X) {
/ u$ C; ^) y' B没过多一会儿,开门登机了,等头等舱乘客走完了,果然出了一点小问题,把门的小姐拦住那老夫妇,大概是说手提行李太大了,我一个箭步冲上前,解释了一番,说他们年纪那么大了,托运了不少行李,好不容易来趟加拿大,你看这……,好在这工作人员根本也无意刁难,挥手就放行了。我赶紧拎着他们的两个包飞奔入机舱,找到他们的座位,把行李放好,再想回到前排我自己的座位,回不去了。我于是暂时呆在机尾。等大多数客人都就座后才能回去。' K) O9 n: e* t% @5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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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快起飞了,过道也没几个人了,我才接过我自己的塑料袋,回到前排。, U! @" U1 P; k/ M# {'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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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座位是个靠窗座。飞机很快从阿尔伯塔的大平原飞临洛基山脉上空,那种壮观真是用语言无法形容的。一座座山就在飞机下方三四千米的地方,山的顶部就像刀刃一样,看起来如果一个人从飞机上跳下去,都可以骑在山顶上,左脚在山南,右脚在山北,没准还觉得硌屁股。山上有很多小的湖泊,就像路易斯湖那样的,可显然是从来就没有人涉足过。飞过洛基山,见到了BC省的一个个大大小小的湖泊,又是另一番美景。我风景还没看够,飞机飞越了一座雪山,眼前由近及远出现了本拿比市和温哥华市的一大片高楼。温哥华到了。' }& T. y* k$ C# f* @8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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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Z# q2 n, t) z( s! e9 \这温哥华机场真够大的。光是从国内到达的入口走到国际出发的候机大厅,就走了足有好几百米。多亏这一路上还有推车可用。这一路,还是四个人,包括那老夫妇和中年女士,我当然不能把他们扔下。到了候机厅,总算落座了,赶紧去看电子显示牌。一看不要紧,差点没趴下。国航那个航班,预计延误三小时。我心说得亏哥们我还预备了点干粮,要不还不被你整成胃穿孔啊!回去跟他们一通报,那老夫妇说“孩子,你可千万弄准了!”我说没事,现在人少,过一会儿中国人一多,你就知道肯定没错了。那中年女士倒是很信任我,啥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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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几个人就拉起家常。那老夫妇,来带孩子快一年了,憋坏了。儿女倒是不错,可他们都有工作,平时累死累活,照顾老人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那中年女士,来了四五个月,闲来无事去ESL学了几个月英语,也没学出什么来,最冤的是她是去年下雪以后来的,今年树还没长叶就回去了。别的没看着啥,埃德蒙顿有多冷她可是深有体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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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8 `! I6 c0 B' W2 w6 t2 z8 c聊着聊着过了一个多小时,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个中国人,有个沈阳的MM,跟我同路,回沈阳也是一趟飞机,还有一个哈尔滨的老太太。我挨个一问,都是坐这趟飞机去北京的。我对老夫妇说这回错不了了吧,心里却还纳闷,正常的话这飞机都快起飞了,怎么人还这么少。后来一个长春的大姐解开了疑团:人家温哥华的多数乘客,近水楼台,飞机晚点的事情人家出发之前都打电话问清楚了。这才叫“天时不如地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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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大家一研究,这么一晚点,很多人恐怕就赶不上回国后接续的航班了。大家都忧心忡忡。我是不管那套,掏出个香蕉开吃。那对老夫妇一见我吃东西,打开包拿出一大堆东西来,使劲往我手里塞。我倒也没太客气,就改吃他们的东西了。长春的大姐说,飞机延误这么长时间,机场会给你们每人发10块钱的餐票,你们没去领啊。我心想这回我可山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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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聊中时间却也过得飞快。转眼飞机到了,开始登机了。这回倒是没有人说老夫妇的大包如何如何,估计人家见得多了。这回是个767,上飞机时我如法炮制,还是提着老夫妇的大包冲入机舱,放好后等在机尾,最后才回前排自己的座位。刚一落座,就发现左边的一个MM和她老公被过道隔开了。还没等人家发话,我就提出跟她老公换座。他们自然很感激,又塞了一堆吃的给我。这下好。我带的那点干粮全得拎回国内去了。3 z; i @4 a8 E$ g% P) O: h
1 y! I5 v' b- Z- E+ X邻座的一个MM带着孩子回国,最神奇的是,我刚说我不在温哥华住,她就说:“你从埃德蒙顿来?”要不是系着安全带,我都能蹦起来。我问她怎么知道的,她说瞎猜的,但也不是一点没有根据。因为她在两三个城市呆过,觉得埃德蒙顿人都不错。我想她大概是看到我跟别人换座了吧。+ f- H8 F' j# g3 C {9 a( [& w
( L# @, H! L7 [, ^+ g( T% n9 P飞机起飞了,我突然想起来我好像一直没人检查我的护照,盖出境章什么的。究竟是在哪里出的加拿大国境我都不知道。要是这样的话,他们怎么知道谁在国外呆了多久呢?1 D/ y$ Z/ ?- ~5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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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放了几个电影,我只把《海底总动员》和《憨豆特工》从头看到了尾。空姐解释了航班延误的原因,是因为在北京起飞之前,正好遭遇了今年最大的沙尘暴。9 W1 m- |; D9 C6 A7 }
* J a r' k, W: v% J) e) T整个行程还有两个小时左右,机舱里变得比较热闹了。到这儿咱多说几句。我本人坐过国航、大韩、日航还有澳航的飞机,也听别人讲过法航、汉莎等等的经历。我总结的一个现象是,在长途飞行的最后两三个小时,中国的航班上,至少有三分之一的乘客是离开座位在机舱里闲逛的。有的站着看杂志,有的等着上厕所,有的伸懒腰,有的作全身运动,有的只是靠着椅背发愣,等等不一而足。而外国的飞机上,自始至终,大家都最大限度地呆在座位上,没有人在飞机上乱走。尤其是日本航空,好像大家都不需要上厕所,每个乘客都像泥塑的一样呆在自己的座位上。我这里不是要谈什么国民素质的问题,也跟组织纪律性毫无关系。只是出于安全的考虑,乘客应该留在座位上系好安全带。万一来个比较强的气流,那些闲逛的人多半要遭殃。这样的例子不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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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1 h) d: ]( s o飞机降落在北京机场。此时已经是夜里10点多了。大家争相回到祖国的怀抱。我仗着行李少,冲在最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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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说道加拿大出入境的问题,我是这么理解的。加拿大只看别国的入境记录,大概也就能判断出你哪天出的境。其实,出入境盖章,是一个国家行使国家主权的象征。入境章每个国家都是要盖的,而出境章似乎就没有那么必要。显然加拿大不如中国那样在乎盖出境章的这种形式。7 n4 w- g8 }4 c/ d8 z4 i)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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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时间晚,首都机场已经不是那么繁忙。过了边防检查,前面就是卫生检疫,我因为袋子里剩了几个香蕉,按规定是不应该入境的。我找了找垃圾筒,一个也发现。到了出口,刚想问值班人员垃圾筒在哪,人家没精打采地问:“卡呢?”我赶紧上交检疫卡,她根本就没有要检查违禁品的意思。我想我还是不要自讨没趣,赶紧过去了。至于后来那几个香蕉,我带回家去,被我妈吃了,还说味道比国内的好。不过我也确实觉得我从SAFEWAY买的香蕉比别的超市的好吃。这是后话。- V# h; `( t% i/ Q! }+ w, r
- U4 B) \. j( k9 O. X# Z& \赶紧去提行李,又赶紧边跑边打听哪里能改签机票。好不容易找到正地方,人还不少。到这儿,就没有几个人排队了。我也赶紧挤上去,问还有没有到沈阳的飞机。里面说没有了,你到那边等着去,待会儿给你们安排住宿。我就靠边等着去了。没过多一会儿,只见那些在温哥华机场一起闲聊的人们都过来了。包括哈尔滨的老太太,沈阳的MM,还有老夫妇和那个中年妇女。一问情况,我说我是赶不上了,你们别人赶紧去问。结果一个个回来都吹头丧气的。又过了几分钟,我看见服务台里边换了一拨人,我对沈阳MM说,“你帮我瞅着行李,把机票给我,我再去问问!”就又挤进去。里面一个小伙刚跟一个乘客拌了几句嘴,正在气头上。我说:“大哥啊,这么晚了你们也不容易,消消气吧。麻烦你帮我看看上海航空那个到沈阳还有座没了?”那小伙一边查一边说:“你(指刚才那乘客)以为我是谁呀,让你找局长你不去,跟我这没完没了,……”草草地查了一下,说“没了,你去等安排住宿吧。”我道声谢,就退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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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2 n# @. D$ x; W我还不死心,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对MM说:“你再去试试,记住嘴甜点。”MM依计行事,拿着机票就去了。果然,没过三分钟,MM冲我招手。我赶紧拽着俩箱子冲过去。原来MM从大哥的手里要来两个下一班海航的座。我对MM说这回你可立了大功了!赶紧拿着机票去柜台改签…… 在一片羡慕的目光中,我和沈阳MM拖着箱子直奔候机厅。0 x& }6 w% P4 E! M+ [1 N;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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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候机厅遇见了一位也是刚刚改签了机票飞往沈阳的GG。他是去香港公干,在北京转机回沈阳的。坐下不一会,他就到处找小卖部,估计饿得不行了。我说你别找了。我这还有不少吃的呢。咱就给分了吧。说着掏出一盒MUFFIN。GG边吃边说你们加拿大的点心真是太香了!我说是你太饿了。吃着点心,我出去找饮水处,结果发现北京机场的饮水处和别的国家不一样。别的国家的,就是那种常见的喷泉式的饮水器,而北京机场的是国内家庭常用的饮水机。还是北京的比较卫生啊。 W" N$ B& w$ Q0 n* {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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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上了飞机,因为过度疲惫(我坐飞机火车很少能睡着觉),神志都不太清楚了,看人都双影的。飞机上熙熙攘攘的,到处都是国内的人了。感觉多少有那么一点点不习惯。' S% D6 Y0 Q- P8 {2 T( V' L. U
1 A T7 Z; ]3 ]# g; \飞机准时落在沈阳桃仙机场,大哥已经等在外边了。打车回家,一路上看着熟悉的夜景,感觉这两年沈阳的变化并不是很大。其实也难怪。沈阳变化最大的时期,是慕绥新当市长的那几年。那时候沈阳几个月就有一次大变样。后来慕绥新被抓起来了,市民们还很怀念他的政绩。直到再后来,市民们才认识到,原来慕绥新的所谓政绩只是蒙蔽市民的手段而已。不过他蒙蔽市民的手段也太高了点。2 p% B( i- @0 l4 k; O
2 K+ I, Z; W8 y I3 s回到父母的家里(我们以前在沈阳是不和父母住一起的),一切还都是老样子。又回到那张不怎么稳当的餐桌上吃饭,喝了一瓶雪花啤酒,吃了几块酱牛肉,啃了两根黄瓜,又睡在那硌腰的硬板床上了。棉被上还有一股尘土的气息。心想这回可是真的了,不是做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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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p+ H) }' y1 ?7 h) k2 c$ k/ u[ Last edited by Wonton on 2004-12-23 at 09:22 PM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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