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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根大通的首席执行官戴蒙(James Dimon)给我们提供了一个相当不错的领导窍门:“你必须和自欺欺人的倾向作斗争。人类都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我也不例外。”8 Y4 O. t' w; w$ H5 s5 o1 E8 ^0 x(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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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摩根大通(JPM)的网站上发现这条建议的。那是2009年6月,戴蒙就领导品质与哈佛商学院毕业生的一次谈话中的内容。& f8 G, y g. O; l7 H.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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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我们有一个最基本的教训:如果你雇用了叫做“伦敦鲸”的某人,让他负责规模以十亿美元计的高风险交易,那么,对于他交易可能遇到的麻烦,就决不能以“茶壶里的风暴”视之。' |1 ]9 c! e2 R4 S* A6 R
; L i( X h5 H9 |- l5 I 现在,因为遭受了超过20亿美元的,现在还没有完全解释清楚的信贷衍生产品交易损失,狄蒙正处于批评火力围攻之下。现在,戴蒙身边一些薪酬可观的高管正在一个个去职,因为著名的茶壶里再也装不下鲸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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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P! `$ f/ w3 ~7 | 戴蒙当初是非常明智地承认了自己也会自欺欺人,现在又非常愚蠢地证明了这一点。1 D3 ?+ B; a4 C0 X. y Y
" O: Z8 K {& E% m$ P Y+ A% v; q 与此同时,他似乎还很充分地用自己的行动来对自己最重要的观点进行了批判:那些达到前所未有规模的金融公司并不需要任何进一步的监管,尽管他们持续将前所未有的赌注以前所未有的频率一再出手,将整个经济置于重大风险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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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7 A0 h4 I" V t, m5 [1 q" ^ “任何时间,我们都必须以最冷静和最诚实的方式来面对各种事实。”戴蒙2009年对自己的学弟学妹们训诫道,“在管理层的会议上,必须强调那些负面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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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强调负面问题正是我的强项。以下就是些负面问题:在长期资产管理公司破产,互联网泡沫破灭,安然丑闻爆发,2008年金融危机发生,若干庞氏骗局和其他五花八门的金融灾难一再冲击我们的神经之后,我们所生活于其中的,居然还是一个数十上百亿美元,甚至明富环球这样整整一家公司都可以在一夜间灰飞烟灭的世界。在每一场灾难当中,我们都可以看到自欺欺人的高管们的身影。4 M7 a6 \* l9 z, Q)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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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试着深入了解自己,这一点非常重要。”戴蒙对毕业生们说,“你们都知道什么是智商,什么是情商。你们的智商都很高,高到足够保证你们将来获得成功,但是情商却是很多人的短板。情商至关重要,这是你们需要时间去培养的。许多管理技巧都可以归入情商的领域,因为管理其实就是让人们履行职责的艺术。”8 Y7 A0 l; U; j) h" t
0 ^0 D. d G5 S8 b h7 k. z 现在我们知道他们是如何履行职责的了:如果你给他们开数以百万美元计的薪水,让满心恐惧或者是阿谀奉承的下属围绕着他们,让媒体不断表扬他们,让所有人都像对待明星一样对待他们,他们就很可能会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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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万有引力一样,这理论从来没有停止过自我证明。现在,当年的学弟学妹们又可以得到一条新的关于领导品质的教训:当你有钱了,有权了,成功了,自欺欺人是非常容易的,哪怕戴蒙也不能免俗。* R" L# L8 J& i2 P2 r3 \* J
" s* J+ t0 w5 V4 X: v$ N/ Z “你们希望后人在自己的墓碑上写些什么?”他问毕业生们,“想想当你成为一个领导者,会是怎样的情形。至于我自己,我希望他们说:‘我们怀念他,由于他出现过,这个世界变得更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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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X W) k o 这样的话语?在银行家的墓碑上?(子衿)3 p. i( X3 x+ S7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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