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 Q3 W& p }& Y- f5 m 6 K! e. K' p, E/ G0 p 我聚会完的时候,我知道那十多天的时间每天很重的咳嗽,很重的伤风,带着病工作,但是当我坐飞机从纽约飞回伦敦,再从伦敦飞回雅加达的那个半路的中间,一个很清楚的感动,很激烈的,很深沉的,很激璗的在我心里面,是我不能放过也不能忘记,就是应当趁着这一段时间,我们应当为中国教会二十一世纪预备高等的知识分子,做为一个重整文化和重整神学,重整教会方向的工作,应当在美国东部,可能就在华盛顿的地区开一个基督教与二十一世纪的研究所,或者是一个高等的神学院、护教学院、文化研究院和布道家研究所的一个地方。4 c: |; m" w, I ^- {#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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