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鲜花( 5)  鸡蛋(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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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谈谈医生的收入（2）我所知道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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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手榴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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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我求职了好几次，所以对各地医疗的情况知道得比较多一点。据我所致，
. C: a* k) R3 L. E# p- M/ w现在在中国做医生，收入与水平不一样。与职称的关系也不大。从与同学和同事
! L! G: b3 B2 {5 a/ T$ }- b交谈的情况来看，大致可以分以下几种：9 Z/ i( N2 Y; x1 G/ s0 c9 f
: s. E x0 s8 J% H 牛皮大佬级：年收入大约在50万到100万之间。我有个同学自己就说有这么
: |! J/ f6 |; O# v多。据大家在一起交流分析，这级别的人实在太少，而且局限在少数几个专业：
# Z' {+ }/ x; p* w( w如会做搭桥手术的心外科医生，做心导管的心内科医生，做导管的神经内科医生
4 u+ C0 b( M: t) @（有的医院是神经外科医生做），做肝手术的普外医生，做腔镜的普外医生（仅
( x7 w$ R0 v6 \) c" P, o会做胆囊切除已经不够了）和泌外医生等，全国也就那么几个，数都可以数得过
6 b" M6 U& g3 j# d来，所以这样的人很少，不代表医生全体。这些人一般的红包不收，只收大的，2 {# A& C) T4 h9 ~: K) {7 ?/ K
另外在外做手术，一般都是3000－5000元。再多的没有听说过。所有的临床科室5 @. H. E9 I1 e7 |" \* C
加起来，估计全国也就100来人左右。当然不排除个别人超过了100万的，但是估
- M9 W9 h; Q, p/ f1 S计也超过不了多少。当然，珠三角地区的某些科主任甚至主治医师也在这个级别
3 i6 g7 n2 a" g* z% a( A/ G5 E5 l, f之类，但是那主要是地域差所致，我觉得最好不算在这一级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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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外科医师收起红包来，也很牛皮，多数也属于3000－5000元这个级别，但
% k; q# V# o, v是由于在别的医院做脑外手术风险很大，所以到外面做手术、走穴的脑外医生比9 S( P7 ]5 B2 T" r
较少。结果使脑外同行在每个医院的内部都很牛皮，但是进不了第一梯队，只得' W% Q( Z1 h2 ~/ g( S+ `4 Q
进入第二梯队：20－50万这个梯队（大牛人宣武医院的凌锋教授到处建立脑血管
* ^9 t, F# |( ^. c Z病中心，实在是个例外，把她归于上面的牛皮大佬级，好像都有点亏待了她老人
! z- a" ^! Y2 ]家，应该属于超牛皮大佬级的了）。这个梯队的还有不大外外面做心导管的教授、0 _; L! }1 X. i9 U, S
做肿瘤的教授、会做关节镜的骨科医师，会做前列腺电切的泌外医师等，当然更! {3 K- S7 f0 ~3 B+ u9 c
多的是心很黑的科主任一级的人。估计全国有数万人之多。这两个梯队的人名声
z- l5 r s; Y D8 R很大，但是数量也就这多，不是全国医师的主体。自己开业的口腔科医师，好的7 P! Z9 d6 v1 ?$ c2 }
属于这个档次，差的属于下一个档次。4 O/ m$ }$ N* n%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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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梯队的人是8万到20万之间的，这是大多数，一般大科室的主任、有博
& Q% \$ ~2 R& f9 ]2 P' V% w导头衔的教授等。多数大学给教授定岗，但是临床人员很少有人拿到。少数副高; N3 [7 A4 S0 W9 w( Z6 n! i. a
也可以达到。估计这一档次的人数以十万计。名声好点的三甲医院的普外、妇产、
s' a- P% t g+ C; D7 a. O麻醉、眼科等行业的主任医师、副主任医师基本上都可以进入这个行列。顺便说6 V0 e: a5 X0 x; Q9 S3 D1 ?9 p, `
一下眼科：其实眼科的手术很小，做白内障很好来钱。但是由于这个行业内搞了
- u% V' o8 x: |9 S3 U个“复明万里行”，尽是香港来的医生，而且不要钱，结果这个行业的行情反到5 j9 S' S0 }9 a' t$ {+ X
不是很好。1 R. s. L" ^! Q, h! s
9 q4 j8 ]; Y* ~1 X 至于主治医生，是临床上的主力军，收入并不是很高。当然并不排除某些人* G4 \0 W; T. Z. w# P* c% q7 c
开药时狠心得很，但是据我所知，多数人并不是很高。少数人在第三梯队，多数
* B5 e. ^* w3 T' H在这之下。最近问了来自湖南、四川、河南、湖北、黑龙江的几位进修医生，他
/ T: Y b9 p% W. Z4 r0 o们都是二级医院的科主任，职称主治或副主任医师，收入一般在2000元左右（红
6 g3 p* a# [/ B+ |9 e6 y& G黑灰白全加起来）。云南来的一位说不超过16 000元/年。他主要靠他老婆，在% B# o+ o6 ?3 E5 l
玉溪卷烟厂工作，日子还过得不错。我也观察了一下，他（云南来的那位）来上
( w K/ p, q" M6 @! p2 l! t6 g- l ~海很久了，一般都不到外面去玩。最近实在是不好意思了，与几个新来的到苏州
# C% n: Y1 O- \# D1 u M去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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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y8 u, g, z* E% I 最严重的是我有一次到商丘某医院去做手术：整个病房只有2个病人，而且
$ i m: d( t4 M6 C( R# H: i是约我才去的。走时我很不好意思拿那钱，但是同行说，如果你不拿，我们就更
6 _, y6 O4 P* p! n: c% R没有收入了。他们告诉我，全年的收入大约在15 000左右。不过，从那以后，我
1 ]; l/ O* U: F就再也不到那里去了。实在是心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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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与同行聊天，尤其是与网上的朋友聊，大家是?冉戏诺每摹Ｋ曰?
, {# Y& l' G' k# j$ H, T) X上是真实的。据我所知，广州、大连、哈尔滨、深圳的医院，红包不仅存在，而
" [) a& |! x! |且给的量很大，开药也很厉害。上海的长征、长海和东方肝胆这三家医院很特别，, Q' `; s( E, x+ O5 g
医院成本由军委拨款，收入归自己发奖金，当然牛皮得很。由于地方政府管不着，
7 m+ }: E% I- x* j7 l9 ?军委又不管，所以收红包在上海也出了名，基本上是3000－5000的给，他们也敢) e, m8 E' f" m! ]! ~
收。地方上的医院如肿瘤、五官科、瑞金、仁济东院、胸科、肺科、市一、市六9 \8 d! _+ J; A5 s# ^0 |$ c
的骨科、市九的整形等，也都不错。其他的基本上是上不得台面。大家竞争得连4 a! @5 J( N- P) N8 h8 O6 \
饭都吃不上，谁给你送红包？4 l4 y0 V2 R4 i/ l& O6 h8 o
" }# F3 ]3 i. d 无论在哪里的医院，医院内的穷人也不少，如护士、中医科、康复科、病理! g6 ]6 {/ b8 p% v' u: m+ Z
科、输血科和检验科等科室的医生，谁送红包？连生存都是问题，你还想红包和
, h0 a3 i2 V l) B: b2 X0 }$ d2 c1 x回扣？即使是在上面说的几个好的城市，好的医院，也没有人送。不过鱼有鱼道，' F. @% C: m* c8 N" e& t, E l
虾有虾道。检验科的主任可以靠吃试剂的回扣，大医院的病理也有一点，但是不8 b# Y& l/ N$ m/ B
多。年手术量少于1万台的医院的病理科，生存基本上都比较困难。小医生更惨。' q# U0 |( J" n# x% k% B& \
护士、中医、输血、传染和康复，什么都没有。所以大家有亲友的，如果不是白, h3 r s1 c0 f+ O
求恩，还是不要学这几个专业。我本人科室今年3月有个40多岁的护士丈夫猝死，
, H1 i5 t: t! q/ x0 s0 w养活一个上高中的孩子，还要供房，突然一下子就很窘了。开始大家还捐了点款，
- a5 Z& }0 f! z" V但是以后呢？4 u7 {3 R1 e" I1 f q+ j
9 H/ d) M. N' V* [5 C) z- H# n0 } 护士的奖金在不同的医院和不同的科室，发的方法是不一样的。有的医院同
Q8 r6 {$ `+ M* G9 O一科室医护之间的奖金是发的一样的，有的是有差别的。如果不一样，这样的差" ?2 v9 \. E; k6 K
别往往很大，甚至相差10 倍以上。大家都不知道别的科室的护士奖金是怎么发- \& R/ ^ }* x1 Y# J
的，但是你可以从那个科室护士跳槽率上可以看出端倪。有次我与一位护士长聊
$ ~3 t0 C. U5 v+ k4 h2 G" x( T# y7 K天，问某一个科室走的护士怎么那么多，我才知道这个秘密。" K1 X$ H( s% t. b
0 v4 o% f8 K! e/ N. G% ^ 我有个同学，毕业后在卫校教书，95年卫校垮了，招不到愿意读护士的学生4 g( v. N) r q, G& J3 T
了，大家自谋生路（内地护校垮的速度比97年香港的楼市还快），他在珠三角找
2 x: l# ]0 M& ~/ v了3个多月工作未果，我们大家把他扔给了在广州一家中等大小医院做院长老同0 K+ o% D* s% @/ q
学。做了医院的合同制医师，在检验科。一开始就做主任，但他从学校里出来的
: u0 e. { d/ I9 X9 F9 J6 n人胆子小，人家给的回扣一分钱也不敢拿，搞得我们那位做院长的同学哭笑不得，9 R1 G3 W2 m- E5 r
又不好说破。做了一年就下来了。每月工资加奖金加起来不到3000元。40多岁的
! Y' F# J0 z6 P" b) q. z& m人了，爱人还在内地，小孩要读大学，不知道他是怎么过的。毕业20年的时候，9 u- D3 `4 Q6 ]! q# f6 q& g
广东的同学就他一人没有回去。估计是钱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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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醉这个专业很特别。广东的病人给红包，如果给的话，满天星式的给，就
% _& ]0 y( e/ I8 D, I" Z) p是管床的医生，人人有份，但是大家都不多，一般在200 左右居多。主任级的多
$ {# h' {2 m2 W点，主刀的多点，也就300－400元左右，麻醉也有份。但是在内地，多数只给主
$ n% E; G/ h# z1 |# i8 i' Z5 @刀的，不给麻醉师。所以麻醉医生的红包，每个医院跟每个医院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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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R- Y7 ^9 I3 \6 j 骨科医生是另外一个很特别的代表。除了工资奖金红包外，一次性器械的回
0 a- N" @7 k: C; e2 I" w扣是大头，远远超过前面几项的总和。我有一个远房侄女，大学毕业后找不到工
$ m: a1 w8 I% g/ m7 u. R作，就做骨科一次性耗才的推销，对这方面的情况了?獾帽任仪宄枚唷Ｋ伊?& q8 J- G4 I( y0 ^
一个骨科医师，爱人才30岁出头，就买了房和车，比我有出息。骨科医师的红包
5 I5 @: a! E, j也不是全由患者给的，更多的是来自车祸、外伤中的另外一方。不仅量大，而且% d |: D1 M7 g
源源不断。同样是骨科医生，做骨病的就没有那么幸运了。2 g9 o# R' }$ P2 J) G0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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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珠三角地区是个地区上的异类。那里的医生，别说手术科室，就是辅助) p7 U8 X C& K: G5 p6 ^$ h
科室（一般没有人送红包），只要你胆子大，收入也会不错。有个仁兄在某军医6 N' i# ~& f' k, [1 w, e
大学毕业前夕，与政委打了一架，跑了。部队要捉回去审判，这老兄在广州买了4 T b- V1 K9 ~& S& e
一套假身份证、假证件。本来是个心地很善良的人，到了这一步，横下一条心：9 b* u. n5 r8 M0 n- P6 R: j
不知道哪天被抓去坐牢，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每个去拿检查结果的人都得送) j" t" s2 W' l/ X
（恕我故意不说他所在医院和科室），不送他就不给结果，要么说机器坏了，要- r( B) s4 z8 i: V
么说还得再看看，就是要你傻等。反正那里的风气也很差，大家见多了反而见怪% k# b+ g, v+ _9 `3 S
不怪了。这样几年下来，竟然比临床还强。本来回去最多不过判三年徒刑的事，/ P/ R# t6 U9 J6 I. B. o' u
结果把自己在心理上判了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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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谈医生的收入，有以下几句话：同一医院的差别很大，同一级别的差别
; O) ], }/ g" ], r4 Z也很大。不同的专业差别很大，不同的医院差别很大，不同的城市差别更大。大
L5 j" r: L" |( c" W; Q; g+ H到什么程度？10－30倍之间也是很正常的，主要看你怎么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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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知道，我在药上，做的是问心无愧，但是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过。: y# f) O! v, J, q5 q
至少在来上海之前，拿他们的钱来上海开了两次会。医药代表为了医生多开药，8 a& e b& t$ [4 }# {" S
一般都要在所在城市开个药物推广会，请各大医院的科主任或相当于这一级别的$ ^: ^5 `2 ?5 H: D$ Q8 u7 w
医生参加。参加后一般是吃顿饭或者给你一点交通费。我当主治医师的时候参加1 Y, O" a1 i) ]7 |: i
过几次，那时候多数给50元，后来就不大去了，有了请贴就交给下面的小医生或5 _- o1 e9 H8 E: o8 ^7 ~( z
研究生，他们实在是生活的很苦（现在上海的研究生好像每月只有200多元的生
K: w( u: F. K) R: s5 e活费）。听说现在的药介会以100元居多，偶尔有给200元的。. m' v* l5 g9 E, [, Q
# f5 U6 U6 i0 a' F 但是我还是收过病人的红包，虽然不是很多，也失去说别人的资格。只想对
) ? S/ |6 X7 k) c. z# P大家说，你的亲友就诊时送不送红包，对医师处理好不好一点关系都没有，唯一# e: o {+ ]- b: Q
区别是服务态度会有所不同。手术其实都是一样的做。我收时坚持四项原则：穷
1 z# @# o1 x0 N. K; Q人、绝症患者、很要好的同事和领导介绍来的病人不收。但恰恰是后三种人构成- y" a f3 Q: C. W3 l1 y* Z) e
了送红包的主体。农村来的人、打工的人送的一般不多，基本上就100元左右，) D6 |. t1 C: L
还有送几十元的。我也来自农村，于心不忍。至于后面的几类，收了之后麻烦事
! r2 w8 f: j) l+ t' E M: r* ~8 v0 U很多，你就象他家的奴隶。我不愿意这样，不收的话，半夜里他打电话过来，我
/ r0 X+ o6 V6 Q; D: U) K牛气十足：明天再说！如果收了就不同了，就是你正在跟老婆抄饭，也得停下来，! n8 E7 o! d3 G2 T$ T; [/ P
他跟你说个没完。从送红包的大小也可以看出各行业的污染程度：我在广东时，1 t4 S& S. W; f" _2 m$ W! o5 A# R
有个法官送了两千，他唯一的要求就是要我帮他母亲出院，不要做手术了（也是3 u0 _7 V/ C/ {, C6 u" L
可做可不做的那种）！另外，有一个中级法院副院长结婚多年，他老婆看了好多
6 [; X I7 \' Z! N( g& M医生都还是生不出孩子，我帮他们介绍了一个很优秀的妇科医生，生了孩子后，5 G# x: [( a4 b( G; r! O# A5 J
他送了我一台洗衣机，一直用到现在，蛮好的。这是我从医以来收受的最大红包，6 n4 Z2 V. Q2 r
而且没有任何风险！真的是使我感到非常意外。我的专业属于大众化的那种，
# m5 P' F$ \& E; f, A0 q2000元以上的红包在广东那么黑的地方也是很罕见的，手术的病人反而没有给过# I! u- C- ~ d
这么大的。; e+ ?0 |% k M0 n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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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我所知，对医生，大家有很多误解。我在内地的时候，大家把广东的红包
3 t" I- O, X) C0 F5 V/ ]; g描绘成遍地黄金，但是等我去了之后，才发现红包是有，但是不是送给我的，而
. G4 p8 S9 w0 @* v主要是送给当地会讲粤语的医师的。在来上海之前，朋友也把上海描绘成红包的
v8 c* g4 a9 n3 J" Z乐土，但是到了之后，才发现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所以局外人的感觉与局内人4 K2 v( e8 B. |+ \2 ~7 ?* O% z; n0 j
的感觉相差很大。我在上海的这家医院，也是三甲，但是送红包的人很少。请吃
4 T) @+ k$ B; Z+ `- P的也有，但是我吃不惯本地菜，基本上都拒绝。 W8 p3 J7 _# ^, Y2 w; W# i
, `* H7 E& T1 I- P) b$ @$ P 广东中山大学肿瘤医院的院长对人说他们的收入人均8000元，我估计不是收" D, H0 e( C: Z3 @
入，而是人均劳动力成本。我所在的医院院长就多次说过，我们医院的平均收入# N. m; S1 V, A: ]+ Z2 ~3 j
是7万，比瑞金还高，大家听了笑笑，谁也没当真。我去年还是老副高，爱人是% L- O) @/ ~, W5 e0 c- C
主治医师，我们的人均绝对应该在平均以上，但我们算了一次（连值班补贴都算
1 }7 Z. Y8 S7 b# a2 I+ M进去了），两人加起来才刚好10万。其他人的感觉也是没这么多。后来我们遇到
6 q% W0 q/ b) H: l. u7 N' Q一个搞财务的，问了之后才知道院长所说的“人均收入”，应该是“人均劳动力/ _; a' j" b9 G2 y$ ?- O- C2 r1 S
成本”，除工资奖金外，还包括四金（去年大约占工资总支出的12%，而且每年
}, h/ ?/ l- b$ z- o' M6 v都在上涨）、医疗事故保险，“引进”我这样的所谓人才、退休老同志的补贴等
[ H: h& y/ L" v等，还有工会等发的降温费啊等等什么的，这些都是看不见、到不了你的卡上的。# m; ^5 [% f* ?8 L
有接近25%的成本是看不到的，历史久的医院更高。院长们为了吸引所谓的人才， g# ?1 @$ f( }+ y6 ]$ I# e) C) P
对收入一般都吹的天花乱坠。尤其是到了海外，或者与回国的海龟类谈判、聊天，1 d0 L5 N, i: b/ ^
都喜欢夸大自己的政绩。我找过好几个单位，遇到的院长基本上都是这类人物。- a0 K5 V/ O4 K- i% k* g8 {2 [
你如果想到某医院去求职，假如你听院长、副院长的话，不吃亏是不可能的。只# F: o# M) ^$ O8 D9 A- k6 W
有打听那个科室与你的级别一样的人，得出的结果才是比较接近实际情况的。这/ J# z7 G- g7 W0 `
是我在国内求职后得出的唯一体会和经验。例如，某手术科室在5?旅挥辛焓裁?
! J6 m( R. h* ]. f8 d6 i- D; a# @& g3 q物资（如敷料什么之类的），成本很低，而5月份又是手术高峰，这个月的奖金% n( U$ y4 O, a* Q( n, {0 l# j
就会很高，甚至超过1万，到了院长的口里，很喜欢吹牛，说这医院某某科的奖3 {# ?( y' v' m) X9 E$ L* n
金已经有一万了。其实，其他11个月的平均可能连2000都不够。本人自己就经历6 s! j0 x: y6 T* i2 h- ^3 a- [
过这样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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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卡
发表于 2005-7-29 1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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