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L( P* \$ h: _+ I# a& ~ 36•康复医疗————《智能气功科学》1997年第12期" o7 r8 P" p) h A% w, D0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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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回来的世界,迎接生命的曙光 % o2 H7 o1 n$ n9 _$ P$ ^6 u% v' S" \2 \3 t$ k# ]# N. A! p6 Q3 N2 w
张继军 口述 庞老师 评述 ! K. V. W( }5 E - {3 Q) e( i! C& ~- l2 t/ z 我叫张继军,来自北京科技大学,20年前,我因在一场球赛后立即用凉水洗澡,引起重感冒,数日高烧不下。但当时未引起重视,延误了治疗,导致病情恶化。后因昏迷被医院收治,经检查确诊为“系统性红斑狼疮”。医生说我最多能活一个月。但也许是我命不该绝,20年过去了,我竟然还奇迹般地活着。( 庞老师评述:她能活20年,有医生的功劳,也跟她的强烈的求生愿望和顽强的意志力有关。)% ~5 @6 f' p3 o8 B0 n @" Y5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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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是怎样的20年!我时刻都挣扎在死亡的边缘。狼疮细胞无时不在无情地吞噬着我的肌体和脏器,使我的每个内脏都遭受不同程度的损害。尤其是肾脏损害得最为严重,尿蛋白一直是“卅”或“册”,尿血、便血频繁。因长期服用激素,导致骨质疏松,引起牙齿脱落11颗,造成脱发、全身肌肉萎缩、股骨头及肱骨头全部坏死,食道狭窄5cm。我每天都生活在痛苦之中。死神时刻都在威胁着我。* j" s" G6 P0 V
& F' i" M" ]6 Z4 x 去年大年三十晚6时左右,我突发急性心衰,被送往附近的西苑中医院抢救了7天才暂时脱离危险。医院建议我去找西医。我又被转入北京中日友好医院。这时,又由于肾衰引起了尿毒症。医院根据我的病情同时采取了4种当今世界上最先进的疗法:血透、化疗、抗凝和激素,并使用了先进的医疗设备、大量的进口药物和昂贵的血浆蛋白、升血素。仅4个月的时间就花去医药费7万元。医院尽了最大的努力,我的病情也基本得到了控制。但是,血尿、蛋白尿指标仍然很高,我仍然忍受着化疗、抗凝、透析给肉体造成的巨大痛苦。就在这时,医院发生了一起意外事件:一位29岁的女青年,因单位付不起血透费,自己也失去了生活的信心而剪断透析管,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这件事对我打击很大。因为,20年来疾病和精神的折磨,使我对生活也几乎失去了信心。每当想起今后我要靠透析来维持生命,我就想跟那个女青年一样来结束这一切。但是,我没有走那条路,我实在有点不甘心;我不能这么早就离开这个世界,我太留恋这个世界了——虽然我活得是那样的痛苦。(庞老师评述:我想,她现在好得这么快,跟她这个人很倔犟、很有意志力有关系。她不像有的病人那样老想死;她就不甘心死,只想着怎么去活着。)9 p8 ]% o! h( R8 A# h
q1 }5 @2 W; x 一天,一位病友向我介绍说,智能气功能治愈很多疑难病症,并给了我几本《智能气功科学》杂志。我发现,那上面就有介绍红斑狼疮患者通过练功治好病的典型病例。这使我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线光亮,便立即决定学练智能气功。当我把这个想法告诉医生时,医生说我简直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并明确对我说:“你面前只有两条路:靠血透活下去,不透,那就是死。两条路你想好了走哪条?” 当时我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毫不犹豫地说:“那就选择您说的死路吧!” 医生一定认为我作这个选择只是一时冲动,怒冲冲地对我吼道:“你马上就会回来求我!” 我没有理会他,因为我确实已下定了决心。医生这关过了,单位却坚决反对。领导反复做我的工作,答应只要我听医生的话,可以任意挑选全北京市最好的医院,而且无论花多少钱单位都能给解决;如果选择了练气功,单位不但不给一分钱,一切后果也由自己负责,单位概不负责。此时,我决心已定,任何力量也改变不了我的选择。(庞老师评述:医生讲的道理是对的。站在医生的角度、在医学范畴内,他的话是对的。而她要学智能功了,就不属于医学的范畴了,医生说的话就不能算数了。这就要求我们大家要变换思想,不能被医生的话所束搏,练了智能功了,就要用智能功的思想方法来对待自己的病。)8月1日,我终于如愿以偿地来到了华夏智能气功康复中心,被编入康复一部2大组7班。从到“中心” 的第一天起,我就经常得到领导、老师及同道们亲切的关怀和帮助,感受到了智能功大家庭的和谐温暖。6 p6 I8 G2 ~2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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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中心”的当天,一部张部长见我拄着拐,走路艰难,就主动上前解我的病情;不但给我发了气,还鼓励我丢掉拐杖。我开始有些犹豫,因为股骨头坏死在医学上来讲,是绝对需要拄拐而不能负重的。但我最后还是听了张部长的话,从那天之后,我再也没有使用过拐杖。 6 \0 \7 K7 Y7 Y( ?- o( \- Q: G* N : C* x! Y/ j1 j* W% L 当然,练功也并非一帆风顺。开始几天还感到很舒服,可一周后却出现腹泻,一天十几次。8月15日和庞老师握手后,次日凌晨3点又出现高烧。这一烧就烧了整整27天,经常在40°C左右!还不停地咳嗽,吐黄绿色的痰,白天晚上都不停地吐。大组医生让我到卫生所输液。当时我想,自己就是为了不打针吃药才来这儿的,哪能再走回头路?但心里也多少有点嘀咕:烧这么高,不打针吃药,万一有点危险怎么办?这时,班主任老师和同道们就鼓励我说,这是排病反应,只要冲过去健康就迈上一个新台阶,免疫力也能提高。我又想:我既然来了,就要相信智能功、相信老师,也要相信自己。因此,我仍然坚持练功,不久高烧便由原来的每天持续十几个小时,缩短到两三个小时、而且到晚上12时左右准时退烧。但发烧时仍在40°C左右。, {, a9 }% t I* L0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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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我高烧20多天没怎么吃东西,身体很虚弱,哮喘病复发。在这种情况下,医生又执意让我住院输液。这样我只好在“中心”卫生所住了5天。在这短短的5天里,我的感受很多很多。疾病困扰了我20年。20年前我才22岁。疾病使我失去了20年的青春岁月,失去了我的事业、我的家庭和我的孩子。我从小失去父亲,母亲把我送到外婆家,然后远嫁他乡。丈夫和我结婚13年后,对我的病失去信心也于5年前离开了我。我可以说是一个没有亲人、没有家的人。所以我以前最怕住院,一是没人照顾;二是看到别人总有很多亲友探望,而自己却孤独地躲在一边,心里难免酸楚。在“中心”,在卫生所住院的5天里,我却得到了20年来从未有过的关怀和爱护。从部里领导到同斑的同学,每天都络绎不绝地来看望我,鼓励我,并给我组场调气,有时一天就多达20多人;班主任张福娣老师就像妈妈一样每天都来好几次,嘘寒问暖,并及时找大夫了解病情。我上期的班主任尚东明老师和大组长也经常抽时间来看望我,还为我端来了排骨和鸡汤。这一切使我感到,我又有了一个温暖的家,又有了那么多的亲人。在老师和同道们的关心和帮助下,在卫生所医生配的发气药物的精心调治下,我的高烧很快得到了控制;痰也明显减少,并由黄变白。当时医生希望我能再输两天液,但我急切地回到了班里。因为中秋节快到了,我想和大家一起共度中秋。( 庞老师评述:这5天不去卫生所行不行?凭她的毅力不去也能挺过去。去了,请医生帮帮忙,反应过去得快一点。因为“中心”的医生都是和气功结合的,用的药发过气,病房里也组了场。这是外因。最根本的是她的内因。没有内因,有多少外援也解决不了问题。她从内里树立起健康的思想,并用它来统帅自己的生命运动,病就容易好起来了。) - y v0 a% e" ~/ Y# W! B5 [" c9 S7 G3 G# d) _6 n8 x5 m- B
中秋节的晚上,听说庞老师要给我们带子时功,班里的同学们就鼓励我说,只要你练完了子时功,就一定能好起来。晚上,在练功场看到庞老师的时候,我心里很徽动,因为我把庞老师看作是我最亲的亲人。当庞老师开始组场带功时,自己就像一团气和气场融为一体,恍恍惚惚、飘飘荡荡。收功后,浑身轻松,觉得自己一下好了。7 s F% A( m! W3 P.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