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我在普林斯顿大学的Plasma Physics实验室做了关于州所面临的危机的演讲,一位听众问了一个很好的问题:如果利率处于零利率状态,为什么我们还要担心政府借不到款呢?别忘了,零利率并不意味着政府能够以零利率水平来借到钱。 . i1 B% o7 [8 ? / B- S/ s S% k5 ] O 人们确实不想让政府自己去融资,这会形成巨大的短期债务,这让政府很脆弱、很容易受到流动性危机的攻击。 - ^$ Y7 x1 b1 p' g" w& I% Q4 h- z" X7 [5 ?( }1 Q$ W' y
如果你会做一个关于政府债务的算术题,那么你就会看出,债务确实看起来不是一个大问题。为了稳定这个债务的实际价值,所有的政府都不得不为其支付一个真实利率。因此,假定债务只是GDP的1.4%或者只占联邦政府总支出的7%,为什么是无法忍受的呢?并且,即使是那样,你或许也会说,这是很悲观的。为了稳定债务占GDP的比率,所有你需要做的是支付r-g,这里r是真实利率,g是经济体的真实增长率,那么你立即看到r-g是负的。: t: L$ E! H. J9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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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关于政府债务的良性视野不仅仅是假设性的,实际中也是可能的。一些国家实际上都在运转着一个极大的政府债务/GDP的比率,但是国家并没有破产:看看英国的历史就知道了。 4 R M- I# d2 h) g6 l. E 2 b9 M: V3 p) v2 k* b& @ 因此,问题是什么?是信心。如果购买国债的投资者开始失去信心,那么一个国家即使再怎么积极肯干,也只能去拥有很小的盈余,而要应对巨大的政府债务,他们将需要高利率,这要求有更大的财政盈余,这是一个死亡螺旋。 Z- u. { w- R, V: D0 n N + G0 k6 X: U; |. N' v 那么,是什么决定信心?政府债务的实际水平对此有一些影响——但是这里不存在一个可以勾出的红线,比如说占GDP的百分之多少。树立信心,是政治精英的一个重要责任。! _% y- [1 u! O; ?6 c, e
* ^3 X+ M. Y. ^: a 这意味着如果你担心美国财政状况,你就不应该过度关注年度赤字,让它处于GDP的0.07%的水平吧,不用理它。你相反应该担心当一国投资者失去信心的情况,那里的政党坚持认为提高税收是一个诅咒,并且,试着控制Medicare的支出则意味着形成了一个美国民众对政府医疗改革不信任(death panel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