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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羅說:「罪是從一人入了世界,死又是從罪來的;於是死就臨到眾人,因為眾人都犯了罪。」(羅五12)# P( Y7 M" ^3 q# Q3 f8 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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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在此成為入侵人類世界的勢力,而亞當作為把關者卻失敗了,讓罪侵占人類生活的每個部分。亞當犯罪帶來的效果不但影響他個人,更成為子孫世代的咒詛,他一人的過犯就給罪惡讓出「立足的地盤」(參弗四26-27),亞當接受魔鬼試探實際上便是給予對方佔領他心靈世界的「同意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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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 @/ e% B: @0 J 亞當犯罪 在本質上雖然和路西弗一樣,都是嫉妒上帝而產生的背叛行動(創三5),但是在程式上卻有差別,因為不是自發的,乃是在被誘惑下同意的,雖然比較被動,然而仍屬自由意志的誤用(創三6)。結果是亞當在拒絕罪惡的事情上失去了主動權,變成不能不犯罪,光景便只有每況愈下,越來越多生活領域被罪惡所佔據。6 k, ?' f8 G/ q+ K6 R
: W F6 }& t( r0 ]6 u 從一代到下一代的情況也越來越糟,亞當的長子該隱因嫉妒把弟弟亞伯殺害正反映了罪性──已扭曲的人類生命──的遺傳(創四1-16),對他人的嫉妒其實是對自己的自戀的一體兩面,拉麥的兇殘比他的祖宗該隱有過之而無不及(創四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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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惡並不停留在個人的生活範圍,在群體中有累積和擴散的態勢,罪的公共性最能呈現在人類社會文化中,每一個人的罪通過言行的示範作用,都變成了公共財產,注入文化的大鎔爐裡,各人又浸淫在其中,自覺或不自覺地吸取促進犯罪的養份,就是本來相對單純的人沾染了這樣的文化也會墮落,相信這是創世記六章提到挪亞洪水時代的危機。0 v' A* ~6 ~2 a0 Q2 y'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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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該隱殺害亞伯以後,基本上人類便落在文化的黑暗中,直到亞當的第三個兒子塞特的出生才給予人類一點新希望,塞特代替了被殺的亞伯,產生敬虔的後代:「塞特也生了一個兒子,起名叫以挪士。那時候,人才求告耶和華的名。」(創四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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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q" j1 C8 ]* d9 K- P 從塞特到挪亞的族譜便是代表了與該隱不同的族系,是像亞當原初有上帝的形象樣式(創五3)(創世記編者加了一個按來突顯這點,創五1),並且在塞特的族系中有如與上帝同行的以諾和義人挪亞等聖經公認的敬虔典範人物的出現(創五21-24、2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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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敬虔的後裔最終敵不過罪惡的感染:「當人在世上多起來、又生兒女的時候,上帝的兒子們看見人的女子美貌,就隨意挑選,娶來為妻。」(創六1-2)& ]: P" s8 x9 y" m9 I/ y0 m9 h( K3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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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短短的一句放在上下文脈,是不難看見個中分別所指的「上帝的兒子」和「人的女子」不外乎是塞特的敬虔後裔和該隱罪惡的子孫,所謂人女子的「美貌」與上帝兒子的「隨意」都強力暗示了性慾方面的引誘而墮落,從此引申出來的更大範圍的強暴與罪惡不言而喻(創六13),創世記的編者只用了兩句來形容其嚴重性:「耶和華見人在地上罪惡很大,終日所思想的盡都是惡,耶和華就後悔造人在地上,心中憂傷。」(創六5-6)7 S' u1 J9 E8 a. [5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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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情況最終導致上帝以洪水審判當時的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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