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鲜花( 85)  鸡蛋(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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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来的存在
* _7 {2 m! T7 ~ G @" e; q我的娘家没有佛堂,也没有墳墓,所以従小時候起,我没有在佛前合掌拜佛的習慣,也没有到寺院聴佛法過。
+ ^3 s j1 W' \2 s 在我出生的地方,一般来説一個部落会有一座寺院,不像神戸一様有許多各宗派的寺院,所以没有選寺院的事,若没有特別的原因,在自己所在地方的寺院自然会是自己的菩提寺(自己死後放骨灰的寺)。/ S% ` l9 S3 o9 [% C
我住的地方的寺院是臨済宗的寺院。没有毎月的法座,在寺裏也没有佛法可聴,一直都是開著門的大殿没有一個人影,因此也很少看到僧人。偶而和朋友遊玩時,会跑到寺裏面去,但是総是小心翼翼地避過大殿,都想:「這裏面不可以随便進去,進去的話会被罵」,所以没玩多久就趕快離開寺了。% G/ }: v, s4 @6 u# [
只有一次進了大殿,讀小学的時候有法事,在木魚冬冬作響中,有機会正式地看到大殿的内部,内陣非常暗,令人産生恐懼,因為如此,與寺院的距離越来越遠。2 N @' l5 H3 u! U2 Q6 S" ?
在這様的環境下長大的我,和寺院不親,和讀経、聞法的縁亦薄的我,来到光瑞寺,毎個月有讀経会、法座,対我而言,眞是摩訶不可思議的事。先是想不明白為何経(正信偈)是有韻律的?原本以為只是木魚固定冬冬敲3 e" I, S" R) @ G7 w3 ]
響的調子而已的我,看到大家像在唱歌一様地合唱経文時,禁不住稀奇得笑出来了。総覚得「好奇怪」。之後,有半年只是用眼睛跟著看経文,無法唱出声来。接著是法座。我剛到光瑞寺時,法座的講師一直都是野瀬瑞黙老師。記憶中老師雖然重複講過很多法,但是我一直有著一個疑問,「佛眞的存在嗎」?雖然老師常説:「阿弥陀佛活著」,但是我聴了総是会想:「眞的嗎」?
8 q# ?/ I9 B3 X# S7 d' @+ T 会懐疑是有原因的,因為站在内陣裏的阿弥陀佛一動也不動,也没講過話,更没有聴過阿弥陀佛的声音,我心知肚明那只不過是偶像而已。因為佛不会在「彼岸会」的法座当講師,在大家的面前説法,用科学也無法証明佛的存在的縁故。我認為人無法相信眼睛看不到的東西,就好像UFO一様,宇宙広大或許会有它存在也説不定,但是真的存在否,令人生疑。没看過、没遇過,所以不確定,無法断言「它絶対存在」。因為如此想的縁故,所以当瑞黙老師説「佛活著哦」時,無法馬上相信。因為如此,在佛前誦経時,総是満懐疑惑地想:「佛的存在,這肯定是脆弱的人類発明出来的思想産物,因為一人無法獨存,没有個精神依靠会受不了。一定是脆弱的人性発明出来的思想!可能是那様的思想促使人做出向佛像合掌、礼拝、念佛、祈願等的行為(偶像崇拝),若是這様,佛実際上是不存在的吧」。% V; H% _' N6 r! K" c9 }& |
這様否定「佛的存在」的想法,幾乎在課誦時都会在脳海打転,可是不知従何時開始,当我這様想時眼涙就会掉下来,不知為何突然悲従心起而落涙。否定佛的存在時就会生起的悲哀的感覚。不思議的是,不知従何時起,否定的想法一冒出来時,悲哀的心情就会跟著出現。因為一思考這個問題,自己就会感到很難受,所以就避著不去想(否定佛)這件事。8 a8 P- e: W3 K, i9 l
如来似有…似無…。! v1 {0 a+ S1 O7 B
在似有似無中,時間流逝,来到寺裏已有一年三個月。有一天,一直困擾我的「佛的実在」的問題得到証明了。那是在台湾時發生的事。# {- E+ v1 ]3 O- ?" G
1 r( }; j3 N" L 在台湾的石洞温泉裏6 L7 z/ l" p! i6 ?) [+ w. a
四面漂来硫黄的味道。陡峭的山岩逼近眼前,山景令人置身於水墨画中。
. u* J5 z% ?! T6 d5 M2 } 2001年一月,我在台湾。為治療越来越厳重的皮膚病,今天来到神秘之境的石洞温泉。当時正好遇到農暦年,好多人到此渡假。不分大人、小孩,大家放鬆心情地在大浴場裏嬉戯。聴説在台湾是穿泳衣泡温泉的,只有我現在在的這区,有個人池,可以不必受穿泳衣的限制。個人池約有六七間,空間不大,裏面有浴缸,是用石頭砌成的,裏面又暗又窄。我和一位呉師姐泡一間,呉師姐譲我先洗。感覚水温有点熱,但是為了治療,老的角質能剥落,我譲自己泡水泡到只剩頭部,然後等呉師姐進来泡。除了背部外,我都狠狠地磋洗了一番。
! i) s) }. N$ C* X 泡了好一会了,還看不到呉師姐進来洗,所以我出声叫了在隔壁的隔壁的瑞覚法師。但是大家玩水的声音和浴室裏的回音似把我的声音給淹没了,法師好像没聴到我的叫声。- Z" O" U P; z+ L/ z& r. y2 B( I+ K
因為水太熱了,我覚得好難受,趕快爬出水面,雖然感覚身体有点東倒西歪地,仍迅速地穿上衣服到外面。一接触到外辺的空気,感到人非常不舒服,頭暈的想要昏倒。突然無法站立,趕快坐倒在身旁的藤椅上。想起以前上班搭電車時,一感覚自己想要暈倒時,就会做深呼吸,重複地做腹式呼吸後,人就会恢復正常。因此,馬上做了幾次深呼吸,但是我發現自己連呼吸都困難,眼睛也無法張開,只是低著頭閉目,重複地做深呼吸。我聴到瑞覚法師来到身旁叫著我,起初還可回答幾句話,然後就連話也説不出来了。背靠著藤椅,不断地重複呼吸,但仍是陥入呼吸困難,只覚得非常非常難受。這時想到得譲大家知道自己的異常状態,因此開始發出好大的声音呼吸。周囲的人似是很吃驚,發現我的異常。
* z9 h+ p6 d! o5 H$ t, v B \9 X(瑞覚註:現在看理恵同朋写這篇徘徊生死的回憶録,不禁憶起八年前的這件意外,其實理恵同朋写的這些内心的声音,都是刹那間発生的事,是分秒間的事。打従理恵同朋従浴間出来,我們就發現她不対勁,她坐倒藤椅的当時,我們已趕到她的身辺,問她怎麼了,她只是重複説一句「好難受」。然後就發出呼吸困難的粗重呼吸声,令人感到她好像這口気吸入,不知還有下口気否的危険状態)。4 T1 y! F7 J- q# C! D3 o3 K
自己的周囲越来越多人囲過来,我聴到大家講話的声音,聴声音,我知道誰在自己的哪一辺。因為我坐著,可能有人以為緊的褲頭会障碍我呼吸,不知是誰把我牛仔褲的扣子鬆開了。従七嘴八舌的談話中,我聴到温泉区常有人泡温泉泡得出問題,不知是誰主張像我這様的状況時,要赤脚在草地上走路就会恢復。我一直閉著眼,聴到這様時,眼稍微張開一点点,看到椅子的前面有片草地。看了一下,但是還是非常難受,所以馬上又閉上了眼。
8 n7 ^8 L v9 Y+ |, Y0 } 因為我全身無力,無法自己走路,所以有人来扶著我的両脇,把我従藤椅上站起来。我双脚無力地在両人的扶持下,艱難地一歩一歩地走,其間仍是拼命地作深呼吸。如此走了一会,我一辺走一辺想我的牛仔褲的扣子、拉錬被鬆開了,心中直担心著:「這様走路,褲子会不会掉下来呀?如果褲子掉下来,被看到内褲怎麼辦?」。一辺仍是拼命地作深呼吸。
2 T9 c6 k9 a! X3 H3 C 従這個時候起,一辺拼命地作深呼吸,開始想:「怎麼了」,因為若照以前的慣例,早就恢復正常了。不知不覚地開始焦慮起来:「怎麼了、怎麼了」。為何這拼命地作深呼吸,還不好転呢」,我的精神開始有点崩潰。4 s* y6 a' B2 [ M8 X$ I
面対死亡状態
- L! I* l! E# ^4 x7 e 湧之而起的念頭是:「我不可能会死!我還年軽,不可能会死!我没有得可致死亡的病!只是這様,我不可能会死!…」。雖然這麼想,不論我如何努力呼吸,還是無法恢復正常,呼吸困難的状態依然持続著。就在此時,開始想到自己的死:「説不定我会死呀…」。
0 r2 {8 F/ C& u6 A p4 i7 J 在以前曾想像過自己死的時候,一定会感到恐怖吧。不知道自己死的話怎麼会辦?到哪裏也不知道?這不知何去何従的心肯定会生起「恐怖」的心情吧?0 ]! u$ p) i! w( @
但是,現在真的面対死亡時、「恐怖」和「害怕」的感情都没有。有的只是「焦慮」,因為無法接受当時自己的状況,只是焦慮、掙扎、痛苦著:「我不可能会死!我不可能会死」。% G2 {5 O5 k0 a& p/ N
当我開始覚得呼吸困難一直持続著是不対勁時,我還持著楽観的想法。因為有柯老師在!為了治療皮膚病,我来到台湾,因為我聴説柯老師非常厲害,可治療奇難雑症,所以我下意識覚得「有柯老師在没問題的」。指示要赤脚走在草地上的,一定是柯老師。4 k! O7 E j+ q
走了十幾分,但是状態没有改善,所以我又被帯回椅子上坐。
+ N3 k2 n T9 _) k 之後的記憶是空白的。
. y+ L$ F/ I7 { 不知何時,我被帯到房子前面的台階上坐著。聴声音,我知道野瀬老師和瑞覚法師在左右陪著我。此刻,我知道無法靠柯老師了。連柯老師的存在與否也不在心上了。(瑞覚註:理恵同朋這時候,双手手指都已変形弯曲,呼吸断断続続,好像是変了一個人様)。
9 F/ |1 t) h4 b. v 誰都救不了我!野瀬老師扶著瀕死的我,在説什麼話鼓勵我。* k& P. k9 i- N# ?
雖然還是非常不舒服,但是有瞬間我感到呼吸変軽鬆了。在那瞬間,我張開眼看了一下,但是因難受的感覚又再襲来,所以又馬上閉眼。我看到周囲有多人,大家都関注著痛苦的我。「我説不定就這様地死了,受到大家如此関懐,死之前要謝謝大家才行」,因此在下個呼吸変軽鬆的瞬間,我叫了大家的名字:「野瀬老師,謝謝」「瑞覚法師,謝謝」「美雪(淳蓮),謝謝」「柯老師,謝謝」…。
. g2 _# f e* Y9 L& x, B. _0 B/ U 在我人生的最後,「我」希望留給大家的印象是:我是個在痛苦的状態中還知道感謝大家的好人。如此想時,在上気不接下気的状態下,我一一向大家謝謝,眼涙不断湧出来。7 D; q# {3 |4 Q/ H d
我躺在屋子裏的床上的様子。臉朝上。有数人囲著我,彼此交談著什麼。我雖閉著眼,但是可知道周遭有幾人囲著。
7 C$ |/ v( U& X# D% h 救我的光明) a& Q1 v6 T" q. k$ S( X
我的状態没有改善,依然非常難受…。已経不再想誰,也不想什麼,漸漸地対周遭已没有任何感覚…。也不知如此過了多久…?7 o% k7 P. d) |$ W
静寂中,突然聴見野瀬老師説的話:「理恵有理恵的阿弥陀佛在喔」,我清楚聴見這句話!聴見這句話時,我突然感到:「啊…這様啊,我有救了」。/ [8 n( y: T# M& J
聴見老師的話的那瞬間!「啊..」説時遅那時快,目前変光亮了。因為是在微暗的建築物裏面,閉上眼所感覚到的一直都是暗灰色的。但就在這一刻,眼前出現淡黄色的光輝中發著白色的亮光。
2 l% T9 Q2 @! K& r' G) i8 z 那光明不是像太陽光那様刺人。広大、明亮、無法言喩令人神清気爽充満柔和的光明…給人好温暖的感覚。我的心被那光温柔的包著,一直往上昇去,好像浮在光的広大空間般。那光明一直照著我…。0 Y- d: i- ^8 {( }: w+ G5 \- K2 ?& ]6 D) B
「原来如此,佛活生生的」,我明白老師説的話了。; s- @3 j- V; q; u4 T! o
当我確信佛真的存在時,眼前一直有光明。
+ j1 {- V& b! a, |4 l6 y% l 身体所有的痛苦全不見了。焦慮、掙扎、痛苦的自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従没有感受過的安穏、安堵感,充満了我的心。感受到好大好大的安心…。
' f$ G7 T2 Z$ `, l 「阿弥陀佛会救我,所以我没問題…」這様的安堵感、安心感之外,還感受到幸福的感覚。這様的感覚自然地冒出来。
; s+ \& t5 d4 [: ^/ d7 Q! @* v, f 我向著光明来的方向,不自覚地:「南無阿弥陀佛、南無阿弥陀佛」,除了這句名号外無它。
) b9 v U# P( V; I, |7 x 這不是在痛苦中有所祈求而念的念佛,而是感到很幸福,充満喜悦,不自覚地念佛。
f4 q- d/ E/ w5 t 之後没多久,不再痛苦的我能張開眼了。望著天花板,木頭的格子所組成的天花板,周囲没有人。大家好像都在門口。那光明不知何時消失了,再閉上眼,已看不到光,眼前又回到了暗灰色。
4 o: S# T% A- Y; P( ^/ b# @4 X 突然,感到不適。但是並不是還没有好,只有不舒服一陣子,過不久就舒服了。這種隔不久就發作的不適,就好像潮来潮退般地重複了好幾次。但是已不再因為不適而感到焦慮、掙扎。因為不舒服時,我心裏強烈地念著:「没事了,我一定獲救的」。不知我這痛苦的状態持続了多久,等到我能自己起床,可以自己走路時,已経是用晩餐的時間了。餐廳大家囲著円桌坐。大家都為我的好転高興微笑。雖然身体回復正常了,但是我稍微有点精神恍惚,因為直到剛才為止,我還痛苦的無法張開眼睛,現在却奇跡似的坐在餐廳裏和大家一起用餐,用著会顫抖的手拿筷子夾菜,我有点不敢置信地發呆的望著能做普通的事的自己,看著自己会拿筷子的手,有点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的手,不敢相信剛剛還在鬼門関徘徊的自己,現在竟然能坐在這裏和大家一起用餐。一切好像似夢一様。可是那痛苦又是那麼的刻骨銘心..。 3 F$ Q! m, m: Z0 D
二個疑問1 i# E* a5 Y* } W* e, g
恢復正常後的我,發呆似地回想著那個過程経験。重複地回想之後,覚得有二件不思議的事。一是痛苦的好像随時会死去的我,竟然担心的是「内褲被看到怎麼辦」?在那様的状態下,為何我担心的是這様的小事?随時会死的人,会和我一様担心自己的外観否?一般瀕死的状態的人,応該没有心情去在意自己的外観才是吧?為何我会有那様的心冒出来呢?我把這個疑問告訴瑞覚法師,法師鼓勵我去問老師,所以翌日我鼓起勇気請問了野瀬老師:「老師,昨天在那様痛苦的状態下,為何我還有心情担心「萬一被解開褲頭的褲子下滑,内褲被看到怎麼辦」?明明是瀕死的状態,為何我会去想那様不関緊要的事呢?是不是那還不是真正地遇到死亡呢?」
' A; a6 N$ D" |8 n! y老師微笑著説:「注意的好,人無論何時都捨不掉「我」,会覚得不好意思也是因為有我的縁故」。3 A# S4 \$ Q Q6 h2 o# X9 r
就算是快死了,自己還会去在意別人如何想自己,会担心被看到内褲不好意思、会向大家逐一道謝的也是自己的虚栄心在作崇故。聴了老師的話,我的疑問解開的同時,也才發現我的我執竟是超乎我的想像的深。
9 S Q- B% f( n+ F9 v7 l% J 晩餐後,為了我好,大家要我早点休息。木頭做的房間裏已舖好了被子,我睡在最中間。可能是担心我吧,和我語言不通的美雪同朋,一直陪在我傍辺。看著高高的天花板,回想今天之前的種種,我發現了一件事実,這件事給我衝撃非常大,想著想著,突然眼涙不断湧出来。因為看我不停的流涙,無法和我溝通的美雪同朋有点緊張,馬上去找了瑞覚法師来。我説明了不是因為身体不適在流涙,大家才安心。我鼓起勇気請問了老師,這対我衝撃很大的第二個問題:「老師,我在痛苦的快死的時候,心理頭誰的事也没有想到,包括我深愛的老公和我的母親,在那様的状況下,我居然完全没有想到他們,這是為什麼呢?」0 o4 E% ]* W( q6 N0 M, F. ~
我対没有向家人求救的自己感到不思議,特別是没有想到媽媽,譲我覚得好意外。生我、育我的媽媽。到現在也深切地関心我、担心我的身体的媽媽,在我瀕臨死亡的時候,我居然没有想到媽媽,這是為什麼呢?我記得老師在講法的時候曾提過,有人在瀕死前会叫媽媽,但是我却没有,這是為什麼呢?( V' r2 v4 a$ j! P
老師聴了我的問題,稍微驚訝了一下,馬上微笑著説:「人的愛情很脆弱喔」。這句話譲我很驚愕!「我的愛情不是真的?」不,我愛我的家人,我的家人也愛我,這是千真萬確的,我們彼此都関懐対方,想著対方。但是老師説那是「表象的愛情」。
( Q4 n4 y) b9 k3 ~. B我所相信的愛情不是真的愛情…,在我最痛苦難熬的時候,誰都没有想到,這不就是証據了嗎…,真是非常複雑的心境。* K' i$ V! T6 l5 X0 |& s
人在最後的時候,只有「自己」。這也是「我」的作用。只要活著,被「我」所囚的我。是因為清楚誰也無法救我,所以才不向任何人求救的嗎?( Z8 j* S2 w" p- f3 _3 P; @
但是,那時候若老公或媽媽在場,我向他們求救的話,他們能救得了我嗎?他們只能担心地看著我痛苦吧。如果那地方有医生和相関的医療器材,我能馬上好起来嗎?! ~: H R# ]4 z3 e
即使有心救対方也無力救度的我們。% p' p3 \$ P0 k& D/ \9 X
誰也無法救,只有佛能救「我」。, P* d8 p$ _6 W" w* D4 _! i0 B
不是在寺院出生、長大,没有佛縁地活了二十九年的我,来寺一年多,稍微接触到浄土真宗,這様的我…,即使是這様的我,阿弥陀佛都救。* `9 d, s% V5 K& D2 p7 f
不是只有特別的人才被救,阿弥陀佛誰都会救。! M* ~0 n! z( D' ]
唯信阿弥陀佛一定会救我,這様,自然地「南無阿弥陀佛」会従口中出来。
+ d5 [, E% s0 \ X7 S% ^如此一定被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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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0 N* I3 i& H9 ?瑞覚注:這篇文章是這次到日本化縁時,理恵同朋托我帯回来的。她要我向老師道歉,因為老師要她把那次的経験整理後写出来,雖有承諾,但是她一直没有做。直到老師生病,再不交差的話,就没有機会了。所以她在事隔八年後,把記得的写下来了。経她同意,我訳成中文,和大家分享。4 @' @) T- X; |' \* C" ?
這件事情發生時,我在傍目睹,現在重看,当時的情景浮現眼前。用文字表達好像有時間差距,其實自她發作到結束,前後約一個小時,但是対当事人来説有隔世之久。5 ]9 Z8 r! u$ q3 U
這次我到日本時,在光瑞寺住了一個晩上,理恵同朋同我説,写完這篇文章後,她才想起来,原来在她聴見老師説「理恵有理恵的阿弥陀佛在喔」這句話時,老師已重複対她説過好幾次,只是她都没「聴見」。但在那瞬間,她聴見老師説的話了,這令她感到不思議。現在她才知道老師是真人,但是老師已不在日本。人真是阿呆,看似在聴,其實都没有如實聴見,我執把佛的好意都拒絶了。* m j# L5 F+ T# O
她同我説,原来阿弥陀佛的佛光一直照著自己,只是自己不知道。不止自己,其實大家都被阿弥陀佛的佛光照著,只是大家不知道而已。我説是的,若没有遇到善知識,人不会知道自己就在弥陀的懐抱。是老師的徳光,我們才能「聴聞到」弥陀的呼喚声,所以遇老師非常重要。
" T6 p" I4 _ Z- d----瑞觉恩师中译 法雷狮子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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