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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10 1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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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隔离与贸易禁运: A" p8 j; z8 L, k2 G: J d
2 x# c$ |, }7 S7 s: L+ |( s, E ? 从国家层面看,围绕防控甲流采取的种种措施,诸如遭到墨西哥及美国非议的强制隔离和医学观察制度,针对特定进出口商品的贸易禁运,以及像美国和乌克兰所宣布的国家紧急状态,这些国家行为之法统,一在于其国内相关疾控法,二在于世卫所推行的规则,三在于自身的经验积累。但这些行为自身所具有的“扩张性”,导致某些纠纷可能会上升为种族歧视、贸易歧视、资源争夺及公正性等敏感政治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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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强制隔离这些医学观察措施来看,在疫情发展到某一临界点时,国家的资源动员能力就会垂直下降,这不但会耗干可用资源,也可能把疾控引入歧途——隔离最终演变为对某类人群的系统性歧视,由此增加社会仇恨总量,并带来严重社会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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贸易禁运的措施之所以吃力不讨好,在于疾病一旦长期传播并转化为季节性流行病后,有损于双方之措施的害处就会越加明显,从而为解除这些限制提供动力,除非贸易禁运背后的考量就是贸易保护主义。在“猪流感”爆发之初,各国都对疫区产品的输入进行了严格限制,而墨西哥所抗争的是,有些国家进行“选择性歧视”,同是疫区的美国输出的人流和物流,所受到的影响远低于墨西哥一方所受的影响。这类争议,一旦处理失据,就很快上升为国与国之间的紧张关系。墨西哥扬言不惜以断交为代价来抵抗歧视,这是可以预料到的结果。假如执政党不强硬,选民就会强硬起来,他们会用选票把示弱的政府逐出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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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半年疫情爆发之时,美国是“疫情输出型国家”,但它与墨西哥一样,对别国“外堵输入”的做法常有微词,甚至怒目以对。由于深陷金融危机,美国担心本国政府对疫情“过度反应”会影响国内经济复苏,也担心世界各地对美国公民或产品采取限制准入措施,所以基本没有采取主动防控措施,而把希望寄托在后来证明是令人失望的疫苗生产上。这样消极应对的后果是,美国成为甲流重灾区,死亡人数全球第一。美疾控中心11月中旬估算数据显示,甲流疫情自今年4月爆发以来,已造成约3900名美国人死亡,其中包括约540名儿童。数据还显示,自4月份以来,约有2200万美国人感染了甲流病毒,其中包括约800万儿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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